“没事…我…”邹雪梅说:“我前两天跌翻了脚踝,没事的。”
“这样啊…走路一定很痛吧?”阿宾手还是扶着她说:“那…那我陪妳走上去好了。”
“唔,”她依然作态着:“好吧。”
她好像很勉强的答应了,其实她早巴不得有人能扶她走,只差同学们都没人理她就是,刚好她和阿宾走在最后面,倒变成是阿宾的责任了。
阿宾搀着她,慢慢地往上爬,她不说话来惹人厌的时候,的确是很美。
“好多人啊!”
登上了岭台,观日楼四周到处都是等待日出的人群。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埋怨说。
“那是妳的事!”阿宾心想,他陪她登上岭台,已经尽了同学的义务,她喜不喜欢可不关他的事。
“你陪我找一个比较没有人的地方好了!”雪梅说。
这是命令吗?阿宾想要拒绝,雪梅又作出脚踝很痛楚的表情,这臭女生,阿宾说:“好吧!”,然后尽带着她往荒凉难行的地方钻。
一刻钟之后,他们乱走到一处偏僻的小平台,前面就是悬崖,右侧远远的可以看到观日楼密密麻麻的人群,地上是薄薄的草皮,背后则是丛丛的灌木,有趣的是头顶上还有一根横生的针叶枝桠大约有人肩膀高,很隐密的地方。
“这里好吗?”阿宾问,没想到误打误撞,倒找着了好地点。
雪梅已经在草地上坐下来,说:“好美啊!”
郁郁滚滚的云海在眼前展开,高山的巅顶只像是海中的岛屿,远处玉山群峰的菱在线浮出淡淡的光影,阿宾告诉雪梅,今天日出的位置会在秀姑峦山的右侧一点点的地方。
“好美啊!”雪梅第二次说。
她们静静的坐在那里,冰冷的空气让树丛中不生蚊蚋,雪梅将外套披在肩上,抱紧两膝,凝望着远处。
“好美啊!”阿宾也想,但是他看的是雪梅裙下雪白的大腿,和腿根隐约可见的白色内裤,那里刚好凸起成丘,果然很美。
阿宾撑手一跳,坐上了那根横枝,雪梅一见也跃跃欲试,站起来故作可爱状的跳着脚,撒娇说:“拉我上去,拉我上去。”
阿宾牵牢她的小手,借力一提,让她在他的右侧坐上来,雪梅高兴的将两只脚不停的踢踏着,挺胸做了一个深呼吸,脸上带满笑容。然后她从外套中找出一只口琴,银色Am的24孔Tremolo,缓缓的吹奏起来,是春之颂。
阿宾转头看她,雪梅柔软的嘴唇,正沿着口琴移动,那唇还不住的颤抖着,阿宾的心跟着也颤抖起来,这唇,那么灵巧,要是…要是能吻一下多好。
阿宾故意向右挪靠得更近一点,反正四下无人,他侧倚着头,大胆的盯着她直看。
雪梅知道阿宾注意到她的美貌,心里头高兴得很,又要装出漠然不知的表情,眼睛看着遥远的山峰。阿宾心念电转,对付这矫揉矜持的娘儿,马上打好了主意。
浅沧的琴声低荡下来,她转过头,和阿宾四目相望,阿宾左手接过她的口琴,凑到嘴上也吹起来,雪梅本来要生气,私人的乐器他怎能拿了就用,但是见阿宾接着她的旋律吹,而且单手也吹得很好,就静静的听着。
阿宾右手不空闲,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身体,阿宾索性将她拥进怀里,她嘤嘤的好像在抗议,阿宾嘴上一个滑音,从高音往低音掉,甚至吹了过头,吻到她的脸颊上。
阿宾也够轻薄的了,雪梅并非不急不气,而是她从来没曾和男生有过这样的接触,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反抗,阿宾得寸进尺,继续吻到她嘴上,她杏眼圆瞪,两手十指茫然的凝张着。阿宾左手还拿着口琴,便用手背把她的眼睛抚闭,然后将她搂紧在怀抱里。
阿宾慢条斯理,镇定的亲啄她的唇,她那儿涂着亮亮的护唇膏,粉红色的嫩肉显得晶莹剔透,阿宾温柔的吮着、舔着、咬着,雪梅迷糊了,变呆了,脑袋瓜子一片空白,忘记了如何维持少女的端庄,呼吸混浊起来,“唔唔”的不知在说什么,阿宾吃了个够,才暂时离开她,说:“乖,嘴巴张开。”
雪梅真的乖乖的张开小嘴,忽然一阵温溽,阿宾的舌头又已经乘虚而入,在她的小嘴里到处骚扰。雪梅意乱情迷,也拨动香舌和阿宾博斗,但是她经验浅疏,不多时便被阿宾引诱到他嘴里,任他吮咬着。
“唔…唔…”她双手终于勾上了阿宾的肩,阿宾的手在她身上不安的滑动着,从她的腰移到她的膝盖,然后又慢慢摸上来。
他放开了她的嘴,亲到她耳朵上,雪梅忍不住“啊呀”出来,鸡皮疹子浮满全身,阿宾轻声说:“妳真美,雪梅。”
“啊…”雪梅说。
“妳的唇真软真香。”阿宾又说。
“啊…”雪梅还是只有相同的回答。
“妳的皮肤好细。”阿宾摸在她的大腿上。
“啊…不要…”
“嗯…好细…好滑…”阿宾故意在她耳边讲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