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霜的大腿同时被两个男人抱著,身体完全浮在空中。
两支肉棒一前一后深深地插入陆玄霜的体内,当前面的肉棒向上顶时,后面的肉棒便抽离;而当后面的向前冲时,前面的就后退,陆玄霜难受的下体,随著前后肉棒的律动,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强烈的愉悦,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咆哮著将自己喜悦的身体,委托给两人的你来我往之间。
不中用的身体,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冲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这里,陆玄霜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听到了厅堂传来说话声,陆玄霜知道他们回来了。
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离开“福兴镇”,何三郎先前便领著他们到邻近的“福田镇”购买马匹及车辆。
厅堂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饿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陆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来,通仔强行把陆玄霜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探入她的裙子里毫无忌讳地乱摸。
丁七哈哈笑道:“这次保镖任务这么顺利完成,回到‘福州府可以向弟兄们大大夸口了!”
陆玄霜闻言大惊,问道:“你们在‘福州府的镖局任事吗?”
何三郎笑道:“这两位兄弟可是‘福州府最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镖师呢!”
“是啊!”丁七道:“咱们‘威远镖局在白少丁总镖头的领导下,早已蒸蒸日上,名气响遍中原了!”
陆玄霜吃惊道:“可……可是,据我所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陆德威先生,并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宝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以前总镖头叫陆德威没错,可是最近一次大换血,总镖头换人了,连镖局里的镖头镖师也都汰旧换新,我们就是那时新加入‘威远镖局的。”说罢便倘开她的衣襟,开始搓揉著暴露出来的乳房。
陆玄霜眉头一皱,沉吟了片刻,又问:“那么……陆德威先生现在人呢?”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开始把玩著她的乳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锒铛入狱了!听说他女儿跟著两个镖师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托保镖的镖物偷走了,两个老人家还不出这笔赔偿金,只好挨告被关了……”
“什么?”陆玄霜心中大惊:“史大和陈忠,竟然没有把那些宝物送回去?
可恶!“心中顿时对于置身囹圄的两位老人家,感到忧心忡忡。
吃完酒菜,又是作乐的好时机。
三个男人把陆玄霜脱得一丝不挂,又开始玩起集体杂交的游戏。
陆玄霜的嘴巴、阴部和肛门,被两根怒胀的巨棒及一根栩栩如生的假阳具占领著,乳白色的精液洒满了湿热的阴部、发红的肛门及美丽的脸上,但陆玄霜不但不以为忤,反而热情地卖力服务著,因为她的心中,已经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当早晨何三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丁七、通仔及陆玄霜失去踪影时,心中大感著急,正要出门寻找时,发现了陆玄霜留在厅堂桌上的一张纸条,写著:何郎:我和他们一道走了,蝶姐回来时请务必转告。
霜留气得何三郎的白发又不知多了几根。
这正是陆玄霜下的决定,在自己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之下,为了能回故乡探视狱中的两老,她只好答应当他们的玩物。
丁七、通仔两人见她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也就趁著何三郎呼呼大睡时,欢天喜地地带著陆玄霜偷偷离开了。
一路上,自然也是春光澜漫,活色生香。
丁七、通仔对于能够拥有一个这么妖媚迷人的玩物,都感到十分的兴奋,自然也就不吝于施云布雨,让陆玄霜接受大量的甘露滋润了。
陆玄霜觉得现在的处境,和当初与史大、陈忠在一起时颇为相似,不同的是目前这两名镖师的那话儿,似乎是更大上了一号,而且精力也比史大、陈忠旺盛许多,每天总是要干上十几次才肯罢休。
陆玄霜深深觉得和以前比起来,自己现在更像是泄欲的工具,但为了要顺利返回福州,她也只好暂时接受这个事实了。
回到福州府通仔的家,已是夜半三更了。
经过几天的奔波,大伙儿都累了。
通仔脱光了陆玄霜一起洗顿鸳鸯浴后,便即搂著她呼呼大睡了。
陆玄霜趁两人熟睡,赶紧著上衣物,毫不留恋地逃离这淫窟。
走在这熟悉的街道,陆玄霜心情倍感激动,虽然长夜漆黑,但一切都是这么地熟悉;只是景物虽依旧,人事尽已非,陆玄霜不禁唏嘘。
来到镖局门口,看到“威远镖局”的匾额依然高挂,陆玄霜心中更是伤感。
有一种想要跨门而入的冲动,却迟疑不敢向前。
犹豫了一阵,便决定还是偷偷进去看两眼,不让人发现就行了。
毕竟是自己的家,不舍之情自然难免。
拨开了丛生的杂草,钻进一个通往后院的小地洞,很快就进入了“威远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