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以火家军为主力,在东原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攻。东原紧急反击,但火家军的实力太强了,第一座城池很快失守。
见西疆来势汹汹,再是有北域的失败例子,东原不敢轻视西疆,请求南州出兵,两国共同对抗西疆。
西疆攻打东原也令南州知了贺莽想一统天下的野心,假若东原败了,南州也会遭受麻烦,于是便出兵东原。
东原和南州两国共敌西疆的消息如冷风般吹去每个地方。
有食不饿山脚下的镇子,街道上热闹非凡,酒馆、茶馆坐满了人,他们都在议论着东原和南州共敌西疆一事。
酒馆里,喝醉了的老汉手持酒壶,摇摇晃晃地灵活穿在各酒桌之间:“变天了,变天了!西疆猛如老虎,竟要东原和南州这两大国共同来杀!”他仰头饮了口酒,“可怕啊!东原已失了一座城池,往下是否能和南州抵挡住西疆的利爪!”
他话一落下,众人反应强烈。
一个矮胖的男人说:“说屁呢!西疆算什么老虎!东原和南州两大强国当然能杀得过西疆!西疆攻下北域,纯属运气好。当下,西疆自大自满,不知自己的本事进攻东原。接下来,东原和南州将会打得西疆绝望!”
其他人点头认同。
“东原和南州可不是吃素的,西疆自讨苦吃,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杀他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不是很明显的结局吗!东原和南州若是敌不过西疆,我吞针自亡!”
……
一个妇女吃了一口酒后,皱眉道:“西疆真是国弱野心大。贺莽当主,天下之不幸!他的一声令下,多少百姓遭殃啊!”
她的这话一出口,一些人显露出忧愁的一面。
“我知东原和南州会打得西疆吃尽苦头,但我还是惶恐,每晚提心吊胆,睡觉都睡不好。”
“以前不爱去庙里,在西疆来招惹咱们东原后,我天天去庙里祈祷了。”
“我日日诅咒西疆败下,贺莽快死的。”
“真想念西疆以前的今上,虽他也不怎么样,但不会牵连其他国,只祸害自己国的人。贺莽一上台,一切都变了。我如今来酒馆吃酒,也不单纯地悦己了,而是解愁的。”
高高瘦瘦的男子大声道:“今日来酒馆饮酒的,哪一个是买快乐的?”
持酒壶的老汉高喊道:“我是!”他又说,“人生该行乐,你杀你的,我乐我的,反正我死也没遗憾了。”
他的话引来了一声声喝骂。老汉在骂声中悠哉地离了酒馆,嘴里还念叨着:“才不要像你们一样要死要活的!”
……
南州出兵,在火拉的意料之内。
寝殿内,贺莽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火拉镇定自若说:“贺大哥不必惊慌,我再回部落叫其他亲戚来助你便是。”
贺莽一听,也没那么害怕了,火拉兄弟姐妹们的实力他看在眼里,再来多些人助他,南州的那些兵也不够看的,他欢愉道:“那太好了!”
“南州和东原可不好对付,吾看火兄弟说的两年拿下东原怕是不成真了!”许京华取笑火拉。
“两年,杀死一些没什么实力的兵不过动动手的事。”火拉信心十足。
许京华冷呵了一声,显然不信火拉。
贺莽习惯了许京华地挑刺,没怎么在意。他对火拉笑说:“事不宜迟,火兄弟赶紧请你的亲戚来吧!”
火拉见贺莽急切的样子,只觉搞笑,他道:“好的,贺大哥。”说着,往殿外走。
贺莽也出来送了火拉。见火拉远去后,许京华道:“家主太依赖火拉了。尔急个什么,做大事急不得,如今西疆因打仗渐弱下,光靠他们……再等些年又有什么。”
“完颜家族只剩我一人了。”
“……那家主不该潦草地封火拉和他的兄弟姐妹们当主力。吾等的西疆兵才是主力,尔因他们厉害,直接封为主力,太没心眼子了。吾为什么不喜欢火拉,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看人别只看外表,我看人能力不比你差。”
“呵呵,家主看人不过是看谁能助尔复兴盛华国吧!还记得高扬吗?在他身上吃的亏还没吃够?”
“火拉和高扬又不一样。火拉温驯听话,高扬鼻孔看人,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