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恶奴所言这七品县令更加硬气,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表现得尤其得意。他甚至不问所谓的青红皂白,只听信对方一面之词就要将唐剑秋等人定罪。他恶狠狠的说道:“你且听见了吗?如何?可还有话要说?”唐剑秋不过是冷笑一声罢了,“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怎得听见了你这心中的胆怯与懦弱?除此之外,我还听见了一个丧尽天良的官吏不问是非就要将我等定罪!我且问你,此贼在咸宁县横行霸道,鱼肉百姓,你身为一届位于七品的县令当真不知?若不是今日所见我都不知这侯爷府上的人胆敢在这咸宁县中抢男霸女,作为这地方父母你当真不知情?”唐剑秋字字珠玑,这一通灵魂拷问彻底把七品县令给整不会了。他正要张嘴说些什么却又被唐剑秋整的哑口无言,硬是把要说的那些吞进了肚子里。谁曾想却恶奴却气急败坏,他偏偏要横插一脚,赶忙从中补了一句:“县令大人,求您为我这无辜良民做主啊!我等什么都没干!还不赶紧下令把这厮给我逮捕!”不知那七品县令是不是怕了,仍旧有些犹豫,也许是唐剑秋的一番言语起到了震慑作用;恶奴见没有人帮他气的直接跳了下来,由于双手被折断的缘故他也只能恶狠狠的踢七品县令一脚以发泄原有的怒火。“喂!我说你这堂堂七品是不是当到头了?若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这就告知侯侯爷,让他现在就把你这顶乌纱帽撤下!”听到这七品县令这才怕了,倘若因此搁置那么他一家老小该吃些什么啊?他彻底慌了神,则声命令起了周边的那些官兵:“去!都……都给我上!把这几个胆敢造次的暴民给我拿下!”“是!”就在他们准备乱棍处刑的那一刻迎来的却是唐剑秋一声爆喝:“我看谁敢造次!你身为一县之令,蒙圣上恩典,食君禄,饱受官俸,位于朝廷七品,竟如此丧尽天良,卑躬屈膝,以一县官吏协助恶贼为非作歹,残害治下百姓,真是猪狗不如!你这样的人又岂能在于我天朝县衙之下?牧养我大明百姓!”唐剑秋对于这七品县令的胡作非为自是愤愤不平,跟在身后的阿飞及方小渔更是对这七品之县的行为一阵耻笑;“少爷说的不错,像这等龌龊小人又怎能为之以民?枉你地方父母,身为一县之令理当为这天下百姓做主才是,可谁知你却反其道而行,让天下百姓遭受荼毒!此行此举岂不愧对天下百姓!简直把这咸宁县官吏的脸面丢尽了!”七品县令哑口无言,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知道这咸宁县乃侯爷的天下,自是没有公道可言,若是今日得罪了侯爷那么明日他与他的家人都会在这县城之内消失,想来也是有些心酸和无奈。唐剑秋也深知官高一级压死人这个道理,虽不知这七品县令是如何想的却也深知这侯爷府中的人是怎样的强凶霸道,以至于这样一个恶奴居然敢威胁朝廷的县令!“你……你究竟是何人?”七品县令彻底害怕了,他现在只能祈祷对方并不是所谓的钦差,不然就凭他方才犯下的种种足够他喝一壶的了。“我是何人?过些时日你自会知晓。”唐剑秋却并未道出自己的身份,正所谓一传十,十传百,若是让哪个不长眼的直接泄露出去那么所做的一切将白费功夫。见面前这人这般神秘,七品县令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气魄也就只有江湖中人亦或朝廷官员才有,可面前这人到底是谁?恶奴又哪能服气?他自然是不肯就这样放任不管,若是不给唐剑秋一点颜色瞧瞧他是不会心服口服的!“呔!你小子最好告诉我你的身份!不然我立马告诉侯爷,让他治你的罪!”唐剑秋本就是不怕威胁的主,听到对方这般言语更是不屑一顾;“哦?尽管去告吧,告诉你家主子,我唐追暮若是怕他就枉我身上这层皮!就算不要这项上人头我也一定会让你这恶奴治罪!”说罢,唐剑秋带着阿飞和方小渔离开了。方才离门之时仍有几个衙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想着将唐剑秋正典,可当他们无意对上唐剑秋那一双阴寒透骨的眼神时硬是缩了回去。待到唐剑秋彻底离开后衙役仍旧无法平静下来,像是失了神。恶奴本就因为这件事情恼火,再加上这次事情遭了罪,如今又没有人替自己撑腰自是感到气愤的。他一边踹着一旁的衙役一边叫骂道:“真是没用的饭桶!全是来这吃白食的!给我等着!行!唐追暮是吧?待我向侯爷禀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而此时,唐剑秋正在原路返回的路上;阿飞却表示不解,因此将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大……少爷,您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即已将那恶奴押送县衙又不能依法将其治罪理当将其带走才是,,!如果不能也就罢了,还将这罪犯丢至县衙,万一让他找到机会反咬一口又该如何?”这才是阿飞真正顾虑的地方,他知道唐剑秋不畏强权,嫉恶如仇,就怕对方金蝉脱壳找到机会给他们扣上一个莫有虚名的帽子。唐剑秋临危不惧,他平静止水,好像对于他而言这不算什么,语气相对于寻常平缓了许多;“我自有想过,若将他强行扣押仍旧不从誓不改口又该如何?强行用刑对方反而会反咬一口说我们是将他屈打成招,骤时只会陷我们于不利,倒不如借他之口会一会那位居三品的侯爷!”“少爷所言极是,是小的多言了,我们去看看那小梅姑娘吧?这模样生的那叫一个水灵,一点也不比醉仙楼的姑娘差啊!”阿飞一脸坏笑,他就:()大明镇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