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真没有回答。
这无异是一个很好的跳槽机会……
“没关系,你不用这么快给我答复……”
“是,好好想想。”盛强给温真倒了一杯酒,“树挪死,人挪活。”
盛强倒了满满一杯,“你也毕业好几年,应该能喝点酒吧,今天我们好好喝一喝。”
温真推拒,“……老师……”
“没关系,就喝一点。”
“不是烈酒,度数不高。”
温真硬着头皮喝了一杯,没尝出来太浓的酒味,倒是梅子味沁人心脾。
他们是一个行业的,饭吃得差不多,盛强和唐泽川便开始聊作品,两人又在行业里深耕多年,越聊越慷慨激昂,唐泽川甚至敞开心扉讲他当年还是个没有名气的画家又如何一步一步走到这里……
听他的讲述,温真也受到鼓舞热忱起来……
不知不觉又喝了几杯……
“你是不是醉了?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唐泽川看着温真。
白皙的脸透着晕红,眼睛凝着一层水雾,略带着醉态。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
盛强笑了,“还能回答?也没醉啊。”
“……”温真脑子有些晕……
盛强和唐泽川对视笑了一下,“你住在什么地方?我们送你回去。”
“我自己打车回去……”
盛强和唐泽川没坚持,送他上了出租车,唐泽川把递给他一张名片。“今天晚上聊得很愉快,如果你想通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温真把名片攥在手里。
雪越下越大了,路上有了积雪,出租车司机没敢开太快,温真越来越晕,身体也像是发烧了一样潮热湿黏。
还没到宾馆,温真便让司机把他放下来,外面寒冷的空气一吹,温真脑子还是晕,但不那么热了,攥着名片,摇摇晃晃地往宾馆门口走去……
门口站着一位剃寸头,穿昂贵西装,异常高大的男人,男人面容冰寒,没人敢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