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手给你好吗?”
木讷的青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刚才被吓得苍白的脸涌起两团酡红。
“不好。”男人吮咬他,阴寒偏执道:“我要c你。”
温真抖颤起来,很快又想到一个借口,“那样会伤害到宝宝。”
“四个月医生说可以同房。”男人双眸幽深,灼灼地盯着他。
室外雪越下越大,全封闭的房间,因为过高的温度蒸腾出水汽,让窗户凝了一层白雾。
宽大无比的双人床上,温真仰躺在床上,像是等待被执行枪决那样心惊胆颤地等待着,被抬高的时候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可是男人却不让他那么痛快。
而是把他的脚心按在头顶,温真惊慌又羞耻地想要缩回。
用脚心摩挲他的头皮……
那样在他头皮上蹭动,酥痒从小腿一路到腹部,酸软战栗起来。
温真惊颤地咬住指头,唇瓣湿润地蠕缩着……
等男人玩够了,脚从头顶落在肩膀……男人将他猛地一拉,紧贴上去,又烧又烫。
紧接着,
“……唔!”温真脖子痛苦地仰高。
男人在他酸楚脆弱的地方又碾又磨,褶皱都被撑平,然后戳弄摩擦着……肚子明明胀得要破了,可又诡异地升起一股满足感。
像是多年来所有的空白都被填满了……
雪无声地落下。
像被折磨得痴傻了一半,微微张着唇瓣,淌出口水,眼睛涣散……
“我爱你。”
耳边是男人魔鬼一样的爱语,
那些滚烫的流遍他身体的每一处,被标记,被占有,让他精神完全崩坏,彻底成为男人的专属物……
和男人共同沉沦着……
***
“根据气象局的数据来看,这是宁城有史以来最大的雪,目前高速公路的积雪已经到达30厘米,高铁飞机等运输目前都已停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