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晒黑了怎么办。”眯着眼眸看烈日,顾易晨果断返回拿伞。那许文芳就是个色胚子,他要是黑了胖了,耳边肯定得被唠叨个不停。去而复返,刚好听到大哥大嫂关着门在说供奉香火的事情。看着手上装着起码有四百多两银子银票的布包,顾易晨心中不由得多了个念头。他掐指算了算,又拿出自己的小乌龟,往里头丢了几枚古铜币。“可行。”就是好像忘了点什么。顾易晨风风火火跑了出去。静安寺。“番薯佛!?”住持有些不舍地看着那袋银子,又忍不住怜悯地望着顾易晨。不会夜里发热,烧傻了吧?梦到祖先修身成佛,还是个奇奇怪怪的番薯佛。为了个梦,倾家荡产也要来静安寺给那不知真假的祖宗上供奉。那祖宗还托梦,点名道姓要来他们静安寺。番薯佛那么厉害,难道不知道静安寺穷得僧徒都饿死过几个,连佛像都是外面镀金的吗?住持推了推顾易晨手中的布包。“老衲从未听说过有哪个佛的名讳叫番薯,施主做的梦或许只是黄粱一梦,当不得真。”“那是你孤陋寡闻。”顾易晨把钱塞他手上,“我要求不高,你只需要以番薯名义做个玉牌放到佛祖金像旁边,让它一同受人香火就行,剩下的钱,就当是捐给你们静安寺的,改善伙食,整修寺庙,都随你。”住持狠狠心动。他面有犹豫,“可是供奉香火得发自内心,人们不曾听闻番薯佛名讳,只怕不会诚心供奉,即便放在佛祖身前,敬的也是佛祖,而不是闻所未闻的番薯佛。”“无妨,主要也是我朋友想做个善事。”顾易晨将剩下那点茶水倒扣在桌面上。手指沾水,写下季之玥三个字。“这笔钱,以她的名义捐赠。”住持默默记下名字,“说来惭愧,静安寺近些年鲜少有信徒过来了。”人都不来,还提什么香火?“你们寺庙收留的弟子多,他们有心帮着上点香也行。”顾易晨拍了拍衣袍,起身,“住持若是信我,我也可以帮你们改一下这里的风水。”……“……”顾以霄躺在床上,衣裳半落,肩膀和锁骨附近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吻。他的睫毛挂着细密的泪珠,嘴唇异常红肿,漂亮的眉眼俨然泛着春色。“你睁开眼,看看我。”季之玥轻声诱哄。肆意的目光,在肌肤上划过。顾以霄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了那股被强烈窥视的窒息感。心下大乱,他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季之玥。他醒来到现在也有段时间了,期间他接到了来自季之玥各种各样的试探。喂他吃东西,给他洗澡,打扮他,又或者是杀完人,无辜地回头看他神色。她很怕他生气,可偏偏又一直在试探他的底线。“二哥可能回不来了。”听到这话,顾以霄猛地睁开眼。什么意思?到嘴边的话正要问出口,嘴巴才微微张开一点,季之玥就野狗般亲吻了上来。舔舐、碾压、侵蚀、掠夺。一时间,呼吸俱乱。胸膛起伏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对比之下,季之玥却连气息都没有乱。紊乱的气息,破碎的低喘,无助的呻吟,顾以霄像蜘蛛网上的飞虫,手脚发软,无法动弹。“唔……”眼梢绯红成一片,也不知是气的、急的,还是因为在担心。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顾以霄很想咬她一口,迫使对方停下来。可惜,他做不到。推拒变得无力,甚至是做不出推搡的动作。顾以霄努力睁着眸子,茫然无措又眼含忧心地看着季之玥。“二哥去给我做玉牌了,他去了松县最偏僻的静安寺。”季之玥摩挲着他红艳的唇,肆无忌惮地盯着他那迷离的桃花眼,“可能得傍晚才能回到客栈。”顾以霄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还以为二哥出事了。季之玥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他,“你不再问问吗?”问问二哥为什么要去寺庙做玉牌。亦或者是问问她,为什么那么:()弱不禁风?脱下精壮状元郎的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