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给女人口交,尤其是35岁以上的少妇或者熟女,她们那些有些粘稠的淫液让我抗拒,但对付珍姐不行,我甚至不能轻易让她给我口交。
珍姐在我的口技下开始慢慢地迎合生理上的变化,直至开始忘情地呻吟。
终于,相处了近半年的千万富婆被我插入了。
她娇小的身体在我的抽插下开始扭曲,多年不用的阴道在迎合我的操弄下显得有些紧巴,珍姐的皮肤很好,平日里肯定做过不少保养,让我抚摸起来很有手感。
珍姐的呻吟声开始夹杂着哭泣,是的,她身上正在操她的男人是她选的,她没有选错,因为我带给了她多年没有的却从未忘却的生理满足。
当一个女人被操爽后,可以完全随意对她“蹂躏”,就算是个很有气质涵养的富婆。
我随意对珍姐进行姿势更迭,她的水量也持续增加,当她趴着翘起屁股给我操时,看官们,你们很难想象当时那种满溢的成就感。
当然,我在操逼前根本就没想用什么套子,这么一个女人,用套子太暴殄天物了,虽然开操前珍姐提出用套子,但在我的坚持下最终没用。
因为我要对着她射精,让她看看把她操完后我的精量。
对珍姐的射精是面对面的,我用力岔开她的双腿,急速抽插后,拔出鸡巴,对着她的小腹和奶子开始扫射。
珍姐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在迷离的喘息声中迎接我的发射……
当激情荡尽,我开始对这个伏在我胸前享受疯狂后温存的富婆再一次审视,是的,她身材并不好,况且一点也不放荡激情。
我们光溜溜地抱在一起,珍姐被征服后,乖巧地伏在我胸前,无处安放的小手摸摸这里,摸摸那里。
温存的时间没有持续多久,珍姐心思重重,我知道,她很焦虑,虽然操逼的时候也很爽。
最终,珍姐提出赶紧走,不想万一来个电话,她都不知道怎么应答。于是穿衣走人。
最后一次见面是珍姐约我唱歌,对我说了很多话。
她很害怕,很矛盾。
一方面不想失去我,一方面又不敢和我长相厮守。
确实,珍姐的心还是蛮狠的。
不过话说回来,自打上次操完她之后我也想过,单纯从泡良角度来讲,珍姐并不是一个很合适的对象,她身材一般,骨子里也不风骚,她的身份或社会地位曾经是我想泡她的动力源泉,而今却成了一种危险的潜在,所以打心里我比她更想就此打住。
虽有不舍,毕竟付出了很多,但好聚好散,最好一刀两断。
我提了一个不打算实现的要求,想在包厢里操她。
没想到珍姐这一次反而沉默,或许是基于对我的些许感情,或许是不想最后一次因为拒绝我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昏暗的包厢里珍姐容许了我的索吻和抚摸,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插入,全程除了被抽插时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压抑的呻吟声外基本无语,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快点好吗。
珍姐手扶着墙弯着腰,身材娇小的她撅着屁股,对我的插入影响很大。
我不得不急于求成,快速抽插。
珍姐从刚开始时逼里水分不充足,到快结束时竟然大量分泌,但来不及了,我秉着呼吸快速抽插后拔枪扫射。
至此,QQ上删除了珍姐,再也没有联系。我就像一辆行驶中的公交车,而珍姐上了车,只坐了一站就下去了。
……
夏天的某日中午,因业务需求在虹口某街道吃午饭,喝了一瓶黄酒,竟有些许醉意。事情谈完,各自返回。
我欲打车,突然感觉头晕目眩,短暂逗留后,便沿街道步行醒酒。走了一会,汗流浃背,见路边有一足浴店,便想做个按摩休息片刻再走。
一身材瘦小但穿着暴露的姑娘见我进门,立即起身迎接,询问过后带我径直走向按摩房。
酒后确实有些迷糊,我躺在窄小的按摩床上便开始闭目休息,不专业的按摩姑娘开始在我身上挠痒痒似的揉捏着。
手法很不熟练,且很有目的性地碰触我的敏感部位。
我当然知道她的目的,但我装作不予搭理。
按摩姑娘显然经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在对我进行了十分钟左右的全身“按摩”后,便开始加重了重点敏感部位的触碰和“你这里好大,打个飞机吧”等等语言挑逗。
她无非就想多拉快跑,但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不过不想这么快让她得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