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筱竹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敲开了一扇门,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福”字。“她”似乎刚想要敲门,但是季筱竹听到了门后嘈杂的吵闹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她”站在门后,静静的听着屋里的怒骂声。“你他妈这个破肚子,就不能争点气吗?!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什么用?!”“我爸妈那么大把年纪了,就盼着生个儿子,走出去谁不说我们老季家没出息,只生了个没用的女儿,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你行你生啊!别逼我戳破你那点儿破事儿,你在外面鬼混找了多少野女人,你心里没点数吗?!你这么厉害,你叫她们给你生啊?”紧接着又是玻璃碎掉的声音。噼里啪啦一阵后,屋里才恢复了安静。“她”抿着嘴,强迫自己眼泪不要掉下来,“她”深呼吸一下,只要“她”一开门,家里一定还是像从前那样的美好。“她”抱着菜篮,伸出小手,轻轻的拍打房门。“爸爸妈妈,我回来啦。”女人在家里听到敲门声后,擦去眼角的泪水,收拾好情绪过来开门。“竹子回来啦?”女人披散着头发,她俯下身子抱住“她”。“她”闷闷地“嗯”了声,露出可爱的笑来,“妈妈我回来啦……”男人在家里把摔碎的杯子扫到垃圾桶里。见“她”回来了,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她”怯生生地叫了声“爸爸”。男人似乎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翘着腿吃苹果。季筱竹站在一边,没有人能看见她,因为这只是她的回忆。季筱竹对于这些回忆碎片早已忘却。季筱竹指迷糊地记着,在五岁之前,家里父母关系还没到针锋相对的地步,男人偶尔的时候还会带她去游乐园里面玩,家庭和睦,没有争吵。到后来,男人事业有成,便想要一儿一女,女人数次流产,终是没有得到儿子。男人父母以此原因数次相逼,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夜不归宿。两人争吵无数,到季筱竹七八岁的时候,男人就开始家暴,每次醉酒归家,事业上的不顺,就发泄在这对母女身上。女人会护着她,但是她后来被打得麻木了,不再反抗,随男人出气。眼前的画面像电视机的雪花一般沙沙作响后,画面跳转。季筱竹眨眼却来到了一栋教学楼里。季筱竹看见了16岁的自己。“她”的校服上面画满了涂鸦,被“她”随意的系在腰上,耳洞上挂着亮晶晶的耳钉,“她”单手插兜随意的靠在墙上,嘴里还嚼着口香糖。要是再看仔细一点,还能看见“她”额角的血液已经结痂,眼角还带着淡淡的青色。而胳膊上有着大小不一的伤痕。一个年纪过半的老女人站在她身前,染着玫红色的头发,大声武气的对“她”指指点点。“季筱竹,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要是我不管着,你怕是要翻了天了?!教学教规背你背到哪里去了?学校里允许你带耳钉吃口香糖吗?”“你这校服怎么回事儿?你果然跟外面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样,平日里我怎么教你们的?女孩子检点一点自爱一点你是半点没听进去。”老女人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走廊里,一下课,学生们探出头来,一个劲的瞧。季筱竹靠在墙上,目光闲散,眼睛望着外面,老女人的话她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全当她放屁。反正季筱竹被这么说不止一次两次了,也不差这一次。或许是周围的人多了,老女人的气势愈加猛烈,就差指着季筱竹的鼻子骂了。“……你看你半点都没学生样,逃课翻墙打架,哪个你没占?之前还有老师给我说你和一群混混打架,你真当你谁啊你?和男的勾勾搭搭,谁见了觉得你是个正经人?啊!说好听点事不知羞耻,说难听点下贱!”季筱竹拳头的青筋渐渐冒起,她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周围的人捂着嘴窃窃私语,一中谁不知季筱竹的大名,虽然成绩优异,长相绝美,却是个实打实的校霸,向来我行我素,性情阴晴不定,阴郁又独来独往,不与人接触。似乎季筱竹更像是被孤立,同学不接触她,老师憎恶她,就算她成绩很好,但是不仅没有得到优待,反而是处处受针对。怕她的人也就算了,但是偏偏又不知死活的,造过季筱竹黄谣。当时校园帖子上传得沸沸扬扬,说季筱竹私下烟酒都来,经常进入一些不正经的场所,还去医院堕过几次胎。一个人站出来了,两个人站出来了,他们说得绘声绘色,似乎是亲眼看见了季筱竹干了什么不正经的事。事情闹得很大,但是季筱竹却被蒙在鼓里,她不爱上网,不:()回到现代后,师尊他老人家提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