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丧尸？
初瓷很快反应过来，摇头：“没有啊，小一是我弟弟。”
神特么弟弟！
温书言深邃宛如大海的眸子里荡起了涟漪，“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想我用自己的办法知道？”
初瓷打了个寒颤，皱了皱小鼻子，“我叛逆。”
就是，她叛逆不行咩？
谁都有叛逆的时期。
她正好是在自己的青春期，更加叛逆不行咩？
“小骗子。”温书言轻嗤，他一点都不信，不急不缓地说：“看来你还是想我亲自问你。”
初瓷忽的绷紧了脊背，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真吓人！
“等，等一下。”
她还是妥协吧。
反正除了系统的存在，她在他面前好像也没有什么秘密。
“不过你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而且，必须回答真话，不能说谎，也不能不说。”
温书言这么狡猾，她得断了他所有的路，不能让他赖账。
“好。”
温书言答应的爽快。
初瓷倍感怀疑，“你不会在背后搞小动作吧？”
“不会。”
两个字透着股不悦。
初瓷问系统：“他生气了？”
干嘛生气？
算了，不管了。
温书言虽然想要杀她，脑子有坑，但是是个守信的人。
这点，初瓷还是信任他的。
“那我先问你。”
温书言轻笑一声，眉尾略微上翘，睨着她，“小骗子，我都答应你了，你却没什么表示，我很亏。”
初瓷：“……”耍心眼还是没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