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里有着营养液的绵软甜味,一时间分不清是他嘴里的,还是她。刚才被钳制住的手反客为主,薇尔莉特搂住他的脖颈。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薇尔莉特轻蔑地笑了,“我的系统内置里”“嗯?”枢寒尔拖着尾音,听上去格外慵懒撩人。薇尔莉特用一把枪抵住了他的额头。枢寒尔只觉太阳穴猛地一凉,那股寒意直贴皮肤。他迷离的眼神,渐渐清明,嘴角的笑意不减。两人姿势暧昧。正如他,火热地抵住了她。“给我一艘飞船,交出你的光脑。”枢寒尔闷闷地笑,挑起的眼尾露出凉薄的笑意,“你是谁派来暗杀我的?”薇尔莉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怎么想对她而言也无所谓。“我不是来杀你的,再重复一遍,给我准备一艘飞船,快。”她的膝盖抵住他的腹部,眉头轻蹙,“先从我身上起开。”枢寒尔眼眸里划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商人无利不起早,更何况我是个强盗。”薇尔莉特嗤之以鼻,“星际联邦首领的儿子,这么自甘堕落了?”前面从他跟冷冥星的对话中,她轻而易举猜到了他的身份。枢寒尔语气露出一丝调侃的味道,“你这个仿生机械人,还挺聪明。”那更不能放她走了。薇尔莉特抓着枪的手狠狠戳了戳,“我可不确定我会不会手滑,你最好听劝,先给我准备一艘飞船。”她用眼神示意,下巴微扬,“就给我停在这个院子里。”他的别墅够大,庭院里停一艘飞船绰绰有余。枢寒尔缓缓起身坐在床上。薇尔莉特贴着他的方向,顺着他的动作,整个人绕到他的斜后方。她手里的枪口紧紧贴着他的脑袋。枢寒尔轻笑,半个身子都匿在阴影里,压下心底的惊艳,“你是谁家的小雌性,这么狂野?”他现在百分百确定,她肯定是个雌性,而不是仿生机械人。薇尔莉特小心翼翼沿着床沿下去,一手掐着他的肩膀,一手握着枪,“废话少说,赶紧打开你的光脑。”她用力把他向床边的方向捏了捏,“你不要下床,保持这个姿势,坐到床边来。”枢寒尔慢慢挪动屁股,往她说的方向坐去,“要不你跟我谈个合作,我安然送你离开怎么样?”薇尔莉特在床边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看着他,“速度,别磨蹭。”枢寒尔兴趣盎然,感觉她这样很有趣,“我有个问题,你回答我,我就按照你说的做。”薇尔莉特握住枪的手柄轻颤,“说。”枢寒尔柔软的头发剐蹭着她的腹部的衣服,宽阔的后背跟她的距离近在咫尺。他眸色渐深,双手撑着床,头向后仰,慵懒的抬眸,“你为什么对我的精神力威压没有反应?”他有测试过,他的精神力不低,可当时她却毫无反应。他百思不得其解。薇尔莉特睥睨着他,“如你所见,我是机械人,当然没反应。”她才不会傻到自报家门。两个人,一个在床边略微弯腰,一个在床上略微仰头。气氛微微凝滞。枢寒尔抬起左胳膊,“那好吧。”薇尔莉特补充了一句,用枪又戳了戳他的脑门,“要那种可以时空旅行的飞船。”枢寒尔勾起嘴角,摁通了内线,“格雷森,给我准备一艘飞船,开过来,停在庭院里。”电话里格雷森语气疑惑,“老大,行程有变吗?你要去去别的星球吗?”枢寒尔眨了眨漂亮的眸子,拉长了尾音,“我”鼻尖还萦绕着小雌性的香味,他半阖上眼睛,气味有些醉人。他竟意外地不讨厌这个雌性薇尔莉特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肩膀,示意他别耍花样。格雷森一听就知道老大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他沉声回应,“好的,老大,我这就去办。”电话挂断后,枢寒尔不羁长长的睫毛垂下,他稍偏过头,语气慵懒,“可以了吗?”薇尔莉特又狠狠捏了捏他的脖子。枢寒尔悠哉地翘起嘴角,“不错,小雌性,你很会按摩。”薇尔莉特:“”真够厚脸皮的。他漫不经心,云淡风轻地抖了抖肩膀,“继续。”明明她现在在威胁他,他怎么悠然自得的?窗外一阵响动,微风拂过,一艘飞船停在了庭院的空地上。舱门打开,格雷森从里面下来。他的眼神敏锐地穿过落地窗向屋内望去,屋内窗帘半拉。只一眼,他就知道老大肯定是被威胁了。虽然在他们身边的暗杀层出不穷。没想到,竟然还能渗透到安保森严的展览会里。他皱眉,小声嘟囔,“可恶,杀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隐藏在机械人里,防不胜防。”究竟是谁派来的?!竟然趁着老大发情期,还是最薄弱的时候,想要他的命。格雷森懊恼地低头,是他疏忽了。他上前敲了敲玻璃,“老大,准备好了。还有什么吩咐?”他恭敬地在落地窗外等待。薇尔莉特抬眸扫视了一眼,是她想要的飞船类型。她薄唇轻启,淡淡吐字,“让他立马离开。”枢寒尔弯起嘴角,语气关切,“你枪举了半天,胳膊酸不酸?”据他所知,雌性都是娇生惯养的,她这样的雌性,他还是第一次见。薇尔莉特蹙眉,“速度。”枢寒尔笑意加深,尾睫上扬,“下去吧,没我的允许,不要打扰我。”格雷森欲言又止,“是。”他刚刚是有些慌张了,他还以为对面人多。原来就一个雌性,他放下心。他对他们老大的身手还是十分自信的。格雷森退下,悄然隐藏于夜色中。枢寒尔鼻梁很高,额发自然下垂遮住他的眼,“你究竟是谁家的雌性?告诉我,我好上门提亲。”薇尔莉特皱眉,“无可奉告。”枢寒尔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这可不行,我从不做吃亏的买卖。”他悠然地系上衬衫的纽扣,“那可是一个亿。”“做我的雌性,否则,你”:()绝美恶雌超会撩,星际大佬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