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了,加速了。
呻吟中,勉力应承的艰涩逐渐消去,欢愉的意味高扬,然而,黏糊糊的哽咽声也越发入耳。
“嗯啊啊??……好激烈……!!咕啊啊??!”
“好痛!哈啊??!好痛!呼啊??……好厉害!啊啊啊??!”
……
好像安静下来了。
第二天,我到中午才联系上柚子小姐。她面色红润,没昨天那么能唠叨了,反而是双手按着膝盖,不怎么肯走动。
可能,她脑子还得蒙一段时间,身体也需要休息。
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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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隔壁会传出这样的动静。然后第二天早晨,柚子小姐依然会朝我微笑问候,脸蛋红扑扑、热乎乎的。
我渐渐也没什么所谓了。
大学生活。
对很多人来说,这是青春的开始、亦是青春的终末。很不幸,现代社会就是残酷的。
我学业过关,其它方面则没什么个人需求,可以说是最不让家长操心的一类了。
当然,这不意味着我会被审视为“正常人”。
比如,组员们时常惊讶我不找女朋友,或者惯例推辞社交活动,他们甚至打听不到我的日常行迹。
以上说法,自然是因为我确实不乐意应付社交,但其实吧,我的闲暇很多都交给了柚子小姐。
我抽空陪柚子小姐去挑菜买东西,有我助力,她更乐意去远一站路的大超市。
我们一起学会了烘培。说实话,这种兴趣对铁直男是有门槛的,但……柚子小姐说“如果孤零零的会打退堂鼓”,所以拉了我当助手兼试吃员。
烘培确实很有意思。
我渐渐意识到,怎么想都讨人喜欢的她,实际并没有挚友。
连她的丈夫也专注于自己的事,鲜少顾家,除非有生理需求,否则压根没有主动表达的时候(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烤得最用心的饼干,会装好摆在书房,可经常等到软掉也没人搭理,然后,再换一茬。
该说是幸运吗?
因为与她相处的时间太过充实,我开始悔改,试着将柚子看作朋友。初见的那种非分之想,不论一见钟情还是性癖冲动,都挤到了角落。
但柚子真的好没有防备……
初夏,她身穿宽松的T恤。
俯身,即可窥见胸口和儿童内衣;抬臂,亦能欣赏粉嫩无毛的腋窝;弯腰,衣摆落到肚脐往上,白净纤细的腰腹尽收眼底。
……
这算哪门子悔改啊喂!
emmm……我说了,非分之想被挤到了角落,实际意思是,至少能忍到深夜,懂我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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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尾声,突如其来的大雨。
滂沱雨声几乎盖过了敲门声。
我在走廊上发现了正要离开、全身湿漉漉的柚子小姐。
衣裙压在她窄小的肩上,精致的卷发梢也滴着雨水,柚子眉眼低垂、脸色煞白,似乎被雨水整个打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