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陈侍郎接过鸡腿,那是相当的感动啊。他在沈知意心里绝对可以排到前排!【虽然舍不得,唉,但和陈侍郎毕竟是有过一起吃被下了泻药的鸡的过命交情在啊。】礼部陈侍郎沉默了。他没记错的话,好像吃的是鸭肉吧?“咳咳。”那个不重要,反正交情在就行。“沈郎,我这边知晓了一个秘密,我悄悄告诉你,你可莫要说出去。”本来有些无聊的沈知意瞬间就不无聊了。眼神顿时变得亮晶晶的。她微微将脑袋朝着礼部陈侍郎的方向偏了偏,准备洗耳恭听。“就是户部侍郎……”沈知意听完,有些遗憾。【陈侍郎要是早点儿告诉我,我没准儿还觉得非常有意思,但我昨晚都熬夜吃完了啊。】但是,她是个爱捧场的人!“哇,没想到啊!!!”礼部陈侍郎僵硬着一张脸看着沈知意。好假的演技。“咳,可不是嘛!”礼部陈侍郎配合起来,其余躲在暗中的朝臣都无语凝噎。“沈郎你说说,这户部侍郎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去招惹户部尚书的闺女呢,当真是……唉。”礼部陈侍郎露出“户部侍郎十分难评”的表情来。演技比起沈知意来说,那是高了不止一星半点,是很多点。“陈侍郎说的真对啊!”【对个鬼啊。】礼部陈侍郎以及暗中的朝臣:???怎么就不对了,礼部陈侍郎说的那些不都是从沈知意说的那些总结出来的嘛,这还能不对!这要是不对,那就是沈知意的问题。【礼部陈侍郎这瓜是知道了一半啊,他肯定不知道户部尚书那个千金还是户部侍郎的夫人认识的,户部侍郎和那千金搭上这样那样的关系,还是户部侍郎的夫人从中牵桥搭线呢。】众人:我靠,还能这样?某些人:神仙夫人啊,他们怎么没有遇到啊。不知道哪位朝臣羡慕的看着户部侍郎。“户部侍郎,您拥有这样的夫人当真是好福气啊。”户部侍郎鼓起腮帮子,似乎十分的郁闷又气愤。众人很是理解,毕竟这种事情也算是丑闻一桩,如今已经被沈知意赤裸裸的摆在了饭桌上。生气也是人之常情。但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所以啊,户部侍郎怎么能生沈知意的气呢。真是太不懂事了!【不得不说,户部尚书那个千金实在是有钱,比其他户部尚书的孩子都要有钱的多,搭上这条线后,户部侍郎家里的经济状况那是一个直线上升。】【嘿嘿,所以说嘛,户部侍郎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赚钱养家,为了妻子和孩子有更好的生活!】众人傻眼了。礼部陈侍郎直接一个当场石化。户部侍郎愤愤不已的对着旁人道:“你们是不晓得,出力的是我,拿银子的却不是我!一次五百两银子,我得上交四百九十九!就剩下的一两银子才是我的零花钱!”某些朝臣似乎懂了方才户部侍郎是在郁闷和气愤什么了。敢情是在控诉自己出力但拿的报酬太少了啊。“呃,这个,那个,户部侍郎啊,男人,就得疼媳妇儿啊。”“是啊是啊,男子汉大丈夫,拿一两银子也很多了嘛。”“对啊对啊,户部尚书的三千金,你又不是没爽到,不亏。”户部侍郎听到这句话,转头看着说这话的人,沉默了。“你不懂,我这是工伤。”后宅的女人,这些大老爷们儿没见过太正常了。户部尚书的三千金虽然是庶出,但有个商贾出身的亲娘,有钱得很。再加上女儿之间也不是多么讲究个嫡嫡道道的,嫡出女儿又不能继承家产,庶出女儿也不能继承家产,所以也没啥太大差别,顶多就是嫁妆的多少罢了。所以按理来说,户部尚书那个三千金应该早早就说人家才对。但人都二十三了还没有说人家,那必定是有隐情的。【哈哈哈哈哈哈,户部侍郎其实也不容易。】沈知意咬着烤鸡来压抑溢出去的笑声。【昨晚真的笑死我了,户部尚书的三千金足足有二百多斤,户部侍郎这简直就是工伤啊。】众人怔愣片刻。后又默默的冲着户部侍郎竖起大拇指。有这样的觉悟,难怪能在这个年纪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啊,当真是不容易啊。“能y起来也是不容易啊。”户部侍郎怒瞪说这话的人。瞬间,笑声传遍了。压不住,完全压不住。沈知意停住笑声,转头看向礼部陈侍郎。“陈侍郎,好像有人在笑诶,肯定有什么好乐子看,要不要去瞅瞅。”礼部陈侍郎深呼吸一口气。那些老东西自己控制不住,还得他来收拾烂摊子。“沈郎,没什么好看的,就是府上来了个戏班子,你要去听曲儿嘛?”沈知意连忙摇头。“不了不了。”【也不知道我这啥毛病,一听那种曲调就犯困。】礼部陈侍郎扬起唇角,起身道:“走,我带你出去逛逛。”沈知意玩的高兴了。徐州刺史感觉自己要疯了。整整一天一夜没睡着觉。到了翌日晚上,还得去找老皇帝汇报情况。“圣上,臣有事起奏。”早就等着的老皇帝坐正身子,沉声道:“说吧。”“圣上,昨日下面有人来报,说在河阳县小凤村有异动,村子里的人已经持续几个月没有出来,后面一调查,竟发现在小凤村有一处金矿,但该村的村民没有上报,反而私自开采。”“当地的县令是干什么吃的?”徐州刺史身子一抖,双膝跪下。“圣上,微臣将河阳县县令带回,对方说也不知晓此事,而古怪的事情来了,小凤村的村民一个两个都咬死了说已经往官府说个此事。”说到这里,徐州刺史就头疼啊。“那些刁民分明是看到了金矿就新生了歹念,村里想要把金矿给吞了,居然还想……”徐州刺史没说下去,老皇帝替对方说下去。“居然还想把罪都推给你们当地的衙门,徐州刺史,你是想要说这个嘛?”:()被读心后,满朝文武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