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漠不关心的点点头。
至于他是真的忙,还是要去陪沈馥雪,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了。
第二天,傅斯年起来就神情匆忙,对我愧疚地说:
“沅沅,公司又有急务要处理,我得先去开个视频会……”
“去吧。”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傅斯年有些怔住,浮起勉强的笑意,“你先跟着教练去浮潜,等我晚上回来陪你。”
我静静地看着他,轻笑了一声。
不等了,以后都不会等了。
傅斯年没来由的有些心慌,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发觉的不安。
只不过,那抹不安马上就消失不见。
他匆匆起身,离开了酒店。
他和沈馥雪去高空跳伞时,我独自一人来到了最高的海崖边。
海风吹卷起崖上的荒草,了无痕迹。
这里人迹罕至,却有监控记录下一切。
望着悬崖下深不见底的海水,我闭上了眼睛,纵身一跃。
冰冷的海水瞬间包裹四肢,我的眼前有一阵眩晕。
我听到岸上传来有人惊恐的尖叫声。
“不好了,有人跳海了!”
我迅速游到了预先约定好的深度,在那里见到了接我的潜艇。
潜艇载着我,悄无声息地远离了海岸,在另一端的沙滩上浮起。
我擦干身上的水,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望向来时方向。
已经看不清那边的情况。
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对我说:
“陆小姐您好,您预约的登岛服务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可以稍作休息,很快专机就会过来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