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电话拨出的嘟嘟音才终于响起。
可随之响起的不是林语鸢熟悉的声音，而是毫无感情的冰冷女声，
“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沈牧商踉跄着脚步捡回了落在门口处的离婚证，翻开一看，单人照片上盖着钢印，下方的离婚证字号也无比清晰，
他的眼睛倏地变红，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这本离婚证，是真的。
第十一章
沈牧商找遍了整个别墅，除了那本离婚证，林语鸢居然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连他们的婚纱照，也被她将自己的那半剪了下来。
可他仍旧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就不声不响的决定离开了。
细细回想之下，沈牧商才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
从她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他却一次也没有接通的那次之后。
想起那天她让自己签字的文件和后来文件从抽屉里摔落在自己脚边时，她快速抽走文件的样子，
才忽然想通，那一份大抵就是离婚协议书。
“你看都不看一下文件的内容，就不怕我给你的文件会让你倾家荡产吗？”
她的话犹在耳边，那时的他在想什么呢？
他终究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他离开的那段时间，其实是去陪江岁云了。
所以他说，“我的就是你的，等以后你生了宝宝，就是你们两个人的。”
可沈牧商也知道，林语鸢不是那样的人，她最多最多，也不过就是讨要一些贵重点的礼物而已，才不会让他倾家荡产。
他赌对了，却也赌错了。
他的财产分文不少，少的只是林语鸢而已。
……
林语鸢没想过沈牧商会找过来。
实验室外人不允许进入，所以他是以赞助商的身份进来的。
他来的时候，她正和陆司骐凑在一起，商量着最新遇到的难题该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