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烧。”
思春而已。
雷栗想到这里心塞了下,哪家夫郎有了相公还是清白之身的?
虽然他不知道具体的做法,但肯定不是这样摸摸抱抱,要抱一下就有了,哥儿姑娘在街上被人撞一下不就怀了?都不用上街了。
不过就周毅这大惊失色,比他还像哥儿的破样,说不定连他的孕痣在哪都没看见。
不喜欢哥儿?
强扭的瓜管你喜不喜欢。
花了大半早上,雷栗家的田已经种好了,但还不能歇,要去帮村长家插秧。
村长家姓牛,是村里为数不多跟雷栗家关系好的,帮了雷栗家许多,到了农忙的时候,雷栗自然也要过去帮忙的。
村长家人多,家里也比较富裕,所以田比较多。
足足有十二亩水田和十亩旱田,水田位置也好肥好,临近一处,还在正中,引水犁田都很方便。
雷栗和周毅挑着篮子和扁担过去,无疑就要经过很多户人家的田,有些多嘴的妇人和夫郎见状,就偷瞄着凑在一块嚼起了舌根子。
雷栗听见了,直接捡了块石头砸过去,砸了一个大水花溅了那些多话的一身,那些长舌头的回头看见是雷栗,脾气急的连骂了好几句。
雷栗见状又砸了一块。
周毅跟个黑面神一样站在雷栗身后,他人高马大,面相凶沉,脸上还有石头磕破的疤,又是常年当兵的,气势跟普通人很不一样。
那群多嘴多舌的都被吓住了。
等他们走远了,有个夫郎才心有戚戚道,“栗哥儿家那个相公真凶,不晓得在家会不会打栗哥儿和他爹娘。”
“打人倒不像,我觉着是个有大本事,发达了指定就不要栗哥儿了。”
“栗哥儿那模样……”
“桂夫郎你出门被蛇咬了这么多舌头?”一个年轻的哥儿声音插进来,“管栗哥儿啥模样,管你们屁事。”
“小草,怎么和长辈说话呢?没点礼数,咱们又没有说你……”
“说栗哥儿,不对,栗夫郎也不行,再多嘴一句,我就告诉栗夫郎和他男人,让他们狠狠揍你们一顿,夫夫混打。”
柳小草说着,龇着牙要拿扁担打他们,吓得那些妇人夫郎都跑了。
柳小草跟相公得意洋洋,“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
牛二树,是牛村长的二儿子,也就是柳小草的相公笑着说,“你呀,就是仗着栗哥儿和他相公的威风。”
“嘿嘿,栗哥儿给我仗哩。”
柳小草咧嘴一笑,拎着扁担飞快地跑上前,追上栗哥儿,把自己刚刚吓了一通多嘴妇的事说了,
“你现在可有相公,自己还有能耐,干嘛还让他们这么说你坏话?”
“我刚刚就教训了他们一顿。”
雷栗看了眼走在前头挑担子的周毅,撇了撇嘴说,“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他仗着,搞得我多弱一样。”
雷栗弯腰挽裤脚,边问,“今天怎么来的有点迟?”
“桃哥儿有些闹人,我给他喂了羊奶哄睡了才得空过来,二树等我,就也来迟了些。”
柳小草比雷栗还小一岁。
但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是个小哥儿,小名叫桃哥儿,才两岁,正是咿呀学语离不开人的年纪。
柳小草话里又转回来,“你不仗着你相公,有委屈不跟相公说,他怎么知道心疼你啊?那你委屈不就白受了?”
“就是几句闲话,这也能叫委屈?”
“闲话不是委屈了?”
柳小草哼了哼,“我受一句闲话都要跟二树说的,他问我怎么才不委屈,我就说有漂亮的头绳就高兴,他就真给我买了头绳哄我哩。”
“汉子都是脑子不灵光的,你不说他不晓得你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