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栗解释说,“沙皮子的皮是褐色的,摸起来沙沙,像沙子裹成的皮,而且它圆滚滚的,也没个梨的样子。”
这仨在山里天生天养,没人有施肥打理,都酸得要死,村里人都不爱吃,除了放牛的小孩子会摘点砸吧嘴,就没什么人摘了。
雷栗只喜欢银子,没有什么口腹之欲,又不爱吃果子,所以乍一听周毅问起,就没什么印象。
周毅也没想起来它们会改名,加上这三样都是夏秋季成熟的,山里植物又密密麻麻,进山里好几回也没发现。
青葡萄倒是好找。
但这玩意儿它之前也没结果,周毅想吃又摘不了,现在是成熟了,还有辣椒,但是县城里没有卖。
因为它也酸,除了孕妇孕夫,几乎没人对它感兴趣。
哦,还有他相公。
雷栗瞟了眼失望的周毅,心想,他相公真是个喜欢怪味的怪胎,不是喜欢吃会让人痛的辣椒,就是喜欢超酸的东西。
等等。
那周毅喜欢他,难道是因为……他吃起来也又辣又酸?
“……?”
周毅瞧见雷栗沉思而怪异的眼神,心里也有点毛毛的,为什么雷栗突然这么看他?他没干什么坏事吧?
“周毅。”
“……怎么了?”
“你觉得我什么味道的?”
“???”
周毅一头雾水,就见雷栗神色认真又古怪地问他,“你觉得我辣吗?”
“这个……”
周毅耳朵忽然红了,脑子里闪过数个会被狗耽屏蔽的画面,吞吞吐吐道,“挺、挺辣的……”
“真的辣?”
“嗯……”
周毅轻轻点头,眼神不小心落在了雷栗颈边耳侧,想起什么呢喃艳语,耳朵通红。
“……?”
雷栗大为震惊又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周毅三秒,伸舌头舔了一下自己手心,感觉没什么味道。
又舔了一下。
真没味道啊。
为什么说他是辣的?辣是痛觉……他也没感觉痛啊。
不过……
雷栗狐疑地盯着周毅,“……周毅,你脸红什么?”
“没有……”
周毅视线在雷栗的手心飘过,不由想,现在大白天的,雷栗也想跟他做了吗?可是晚上也要……
太多了吧?
“周毅,你脸更红了。”
雷栗真是莫名其妙,他干了什么值得脸红的事吗?他不就问了一下周毅他是不是辣的……等等。
被辣到了好像也会红脸。
周毅是被他辣到了?
啊???
雷栗又实验了几次,舔了嘴唇,手心,还咬了肩头和膝盖一口,都不辣,就是咬重了有点点疼。
最后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