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的打开房门,走廊外静悄悄的,漆黑一片。
杨昊然轻轻关上门,用手机手电筒照着,小心翼翼的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尽量不发出声响。
这么晚了,妈妈和妹妹应该都睡觉了吧,他可不想影响到她们休息。
经过妈妈卧室房门的时候,他蹲下身子看了下底下门缝,见没有光线透出,心里松了一口气,妈妈关灯睡觉了。
这么晚了,他去卫生间换内裤,要是被妈妈发现了,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可他转念一想,迟迟找不到和妈妈亲密接触的借口,如今,这是不是一次机会?
一念至此,他小脑袋瓜犹如上了高速,急溜溜转,几秒,他就想到了方法。
二楼是只有妈妈、妹妹、和他住的,自从小时候妈妈和老爸闹矛盾,老爸就自己一个人搬去了一楼居住。
起因他大概清楚,老爸是乡下人,老家离G市很远,那时候交通没有现在这么便利,回去一趟探亲很费劲。
从他出生后,老爸等了几年,到他六岁那年,老爸终于按耐不住思乡之情,和妈妈商议一起回老家一趟。
可那段时间正是妈妈公司起步阶段,回老家路途遥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公司又离不开她,于是妈妈拒绝了,夫妻之间的隔阂就从那时候诞生的。
妹妹瑶瑶老爸思虑良久,终究没带上她一起,主要还是路远、加上那段时期比较混乱,如果再带上瑶瑶,老爸担心看顾不过来。
那一年,老爸单独带着他一起回了爷爷奶奶家,那名黑戒,就是在临近老爸老家镇上买的。
为人子,他不好怎么评判妈妈当初做的决定对不对,不过从后来妈妈每年一次带他和妹妹去看望爷爷奶奶,他知道,妈妈内心对这件事心怀愧疚。
以妈妈的冷淡性子,就算知道自己错了,她宁愿自己慢慢去弥补,也不会主动去找老爸低头认错。
她就像一个高傲的白天鹅,翱翔于天际,永远不愿意低下那昂起的头颅。
而老爸,性子温和文雅,唯独对待这件事情,像一个倔驴,对,就是倔驴。
这是他的看法,照他看来,大丈夫能屈能伸,主动认个错又有何妨?更何况对象是妈妈这样一个如诗如画的大美人呢?
杨昊然敲定了方法,思虑了下可行性,觉得不妨一试。
他来到二楼阳台,晾衣架上拿上自己晾干的内裤和撑衣杆,重新回到妈妈卧室房门前。
杨昊然深呼了一口气,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轻轻松开手,撑衣杆垂直落下,落在冰凉的瓷砖上,发出兵乓几声清脆的响声。
夜晚的静谧落针可闻,更何况近在咫尺的几声脆响,杨昊然静静等待了几秒,他集中精神,颇为紧张,七八秒后,妈妈卧室传出了细微的声响,不久灯亮了,缕缕灯光从门缝底下透出。
而听到动静后,杨昊然早已溜之大吉,匆忙捡起撑衣杆,脚步略显急促朝着卫生间奔去。
到了卫生间门口,他不急着进去,耳朵贴着墙壁侧听声音,直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