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抽插几次,你就舒服的都哭出来了么?”
我轻柔的抚摸妻子柔美的脸颊,将那红润娇嫩的嘴唇化作我的囊中之物。
“啾?~”
女人的娇躯不自然的颤了颤,一条绵软的粉舌立刻伸进我的口腔,似乎现在生气的安德烈亚并不想与我接吻。
我只好强硬的按住她推搡我身体的手,居高临下的侵犯姐姐柔美且残存乳汁奶香的温润口穴。
“呜呜…”
蛮横的拥吻,霸道的舌头,灵活的技巧,肆意的享受。
火热的情感毫无保留的灌注进女人的身体中,换来的是安德烈亚一次次的呻吟,一声声的喘息。
“又,又是这样接吻……”
“每次我生气时都这样……犯规,好犯规啊?~~”
羞恼与满足,幸福与抱怨,相对立的两种情感在女人的脑海中对冲,杂糅,融化,让安德烈亚刚脱离高潮的身体再次变得滚烫,炽热,让脱力的黑丝长腿努力翘起,继续夹住我的腰,将我的身体不断向下压去,让我的肉棒继续冲刺她敏感的雌蕊,搅动那一滩滩的白浊浓精。
“就亲了这么一会儿,现在就又想要了吗~?”
安德烈亚粗重的呼吸着,长时间的拥吻让她有些缺氧。
红润的脸蛋写满欲求不满,双手环绕住我的脖子,一脸的痴情:“坏蛋…每次都…都这样……坏蛋?~”
“可是你不也…夹的越来越紧了么?”我捏住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声喘气,“我想往外拔,可你的子宫不让我出去呀?~”
肉棒往外拔出少许,安德烈亚的下身立刻空虚上前,重新吞入整根肉棒,而后主动扭动腰肢,自顾自的淫虐脆弱的子宫,丝毫不去在意那直冲天际的尖锐酸胀,丝毫不去在意胯下咕唧咕唧喷涌而出的粘腻爱液。
只需一个吻,一次居高临下的拥吻,安德烈亚便会这样病态的渴求快感,渴求被我的肉棒蛮横冲刺打桩。
但我并不满足。
“是姐姐的错?~是姐姐错了…坏蛋弟弟…继续,继续啊啊~~”
她闭上眼,抛弃自己已经所剩无几的矜持,抛弃自己作为姐姐的尊严,在我这个弟弟的肉棒下婉转承欢。
于是我趁安德烈亚子宫松软下来的一瞬间猛地拔出整根肉棒,剧烈的酸胀直让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嗯啊啊啊!!!!”她潮喷着,无助的询问道,“为,为什么,拔出来???”
“你不是…还没得到满足吗?”
好不容易消失不见的哭腔再度涌现,自顾自认为我要让她寸止,施以放置play的姐姐焦躁不安的哀声询问。
可话音刚落,乖巧的眸子便骤缩成针尖大小:
“那里,那里不行,不能插入那里啊!!”
“为什么不行?”
满是爱液精液的污秽肉棒充血涨大,可硕大的龟头此刻正顶住女人娇弱的粉嫩雏菊,在那从来没有被侵犯开发过的处女淫肠的入口来回画圈,引得安德烈亚数声惊呼——
“那里…那里很脏,很脏啊!”
“可是,你的这里十分的干净,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脏污呀?”
说着,一根手指抢先肉棒一步没入安德烈亚的处女雏菊,撑开脆弱的柔肛突入柔软的肠道中,奇特的刺激直让女人双腿蜷缩:“咿呀!出,出去,不能那样!”
“不能怎样?”我继续欺负自己的可爱姐姐,弯曲的手指关节一前一后抽插着安德烈亚的雏菊,享受肠道因为主人的惊异而绞紧手指的温润触感,“你的肠道似乎并不想让我的手指出去呀?你看,还在往里吸呢!”
我故作正经的回答让女人羞的面红耳赤,雏菊一收一缩的亲吻我的指尖,让整个肠道都开始翻涌,收缩蠕动。
若是手指再深入几分,便能感觉到一层一层比淫阴小穴内的淫肉还要柔嫩数倍的软肉温柔的亲吻我的食指指尖。
不愧是安德烈亚的身体…光是手指都能这么舒服…这肠道要是绞上我的龟头吮吸起来……嘶——
光是想着这肥美多汁的淫肠含住我的棍身,抵住雏菊入口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跳动,渴望立刻整根没入肠道内奋力抽插!
“可,可是……那里还是第一次,指挥官的肉棒这么粗,进不去的啊!!”
安德烈亚还在抵抗,努力收缩起雏菊反抗我的手指在其中扣挖摩擦。心急如焚的我捏住她的小手,下达最后通牒:
“要么现在就结束,要么让我插入里面肛交,你选一个吧。”
“怎么这样…”女人娇羞的缩了缩身子,“你…你又欺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