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股幽深芬芳的香风自这只玉足之上四溢开来。
石老二瞪直了双眼,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白皙玉足,被白丝包裹着的玉足更显晶莹剔透,宛如一件不含瑕疵的艺术品,匀称旖旎的曲线优美诱人,香气弥漫,竟勾的他莫名地馋了嘴,喉结涌动吞咽一番唾液。
方玲此行此举,无非是来兴师问罪,要他石老二这位罪魁祸首澄清谣言。
谅他身为村中长辈,面见这一幕也不由得老脸一红。
嗅?嗅什么嗅?人姑娘都以石叔相称了,他可还有什么脸去捧着人姑娘家的小足嗅个不停?
眼下,他再愚笨也该明白过来自己需道歉了。
乡村深巷,姑娘家尤其是还未出嫁的,最是看重自身名节,他那番行为属于是污了方玲的清白,传言不受人心控,再传下去那番荤辞衍变更加不堪,让有心人看笑话是小事,耽搁了人小姑娘出嫁,那他才叫罪大恶极!
虽是这般想着,但他的眼睛却始终离不开眼前的白嫩香足,心间宛如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心痒难耐,浮现出一股莫名的冲动。
目见此景,方玲神色如常,却是微摇螓首,已经可以预料到石老二又要如往常一样,耍起老赖了。
“方家妹子,这可是你说的。”
果不其然,那石老二呼吸急促,浑然一幅恬不知耻的模样,竟是顺着方玲的话接了下来。
此情此景若是让旁人瞅见,指定得面露鄙夷,骂他个狗血淋头,年有四十还尽想着占人黄花姑娘家便宜。
下一刻,石老二伸出双手便是就这么捧起了方玲的白嫩香足,鼻子凑到跟前,面露陶醉地深嗅不休。
入手,触感如丝般顺滑,带来轻柔却无比舒适的刺激,他忍不住捏了捏,只见面前白玉足背之上被他那指尖捏出了一个浅浅的小窝,香艳一幕令他直了眼睛。
这一双玉足生的如此无瑕,不似人间物。
石老二早年定居在桃花村便以屠户为生,虽年有四十,手臂却硬如石头,肌肉鼓起,油光发亮,呈健壮的古铜色,手指更是布满了茧子,抚在方玲白嫩玉足之上显得黑不溜秋,形成了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反差。
他那手顺着足背优美的曲线往上,颤抖着抚摸至裙摆处停了下来。
若是再往上,便是有些过分了。
心痒难耐的他竟是直接用鼻子紧贴在香足之上,方正的脸上浮现出猥琐之色,温热的鼻息吐在他朝思暮想的美人玉足之上,不知不觉间,裤裆处便是竖起了棍状物。
“是香?或是臭?”
方玲俏脸略有寒意,一双美眸不含一丝波澜,冷漠地看着他,淡声道。
但有一缕排斥之色,闪过她的眼底。
“香……是香!”石老二呼吸急促地说道。
“有多香?”
方玲高抬螓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是要让他亲口驱了谣言,彻彻底底,不留余声。
石老二的脑门上绷起了一根青筋,神色略显狰狞,似是被这一只玉足勾去了全部心神。
“香到恨不得把你的小脚吃到嘴里头,含一辈子!”石老二舔着嘴唇,低吼道。
话音刚落,石老二的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渴望,如他所言,当真伸出了舌头张开大嘴,似是要将这软糯香足彻底含进嘴里头。
然,自上方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冷哼。
摆在他面前的玉足收了回去。
石老二顿时恍了神,嗅着鼻间残留的余香,仿佛心里失去了什么,空落落的。
方玲转过了身,却并未离去。
石老二立刻意会,连忙拍着胸口保证道:“方家妹子,这件事错在我,你大可放心,我老石拼了命也会驱了那传言。并且……我会忘了刚才的事情”
闻言,方玲不再停留,雪色裙摆之下,莲足轻抬,款步离去。
风乍起,三千黑丝随风起舞,烟雨朦胧,绝色美人拈起油纸伞,微风吹过青翠绿竹,犹如仙境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