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同一幅样貌,可如今的我与初入仙行之时相比,气质已然大为不同,镜子里的绝色美人显得如此清冷高贵,眉宇间似有一泓万年不化的冰湖,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曾几何时,我坐在这妆台前,脑海里却想着六哥今天会用什么办法偷溜进我的闺房,再如何将我偷偷带出去,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在街道上欢笑奔跑,哪怕是不小心踩到裙子跌了一身灰,也依然绽放着真心又欢乐的笑容。
二哥每次外出归来便会为我带来一盒连云糕,香甜酥滑,口感极佳,每当有他随军归来的消息,我便会提前等在方家门口,踮起小脚尖,凝望着他归来的方向,还有…他手里提着的连云糕。
三哥…现在又在做什么?
是不是又偷拿我的贴身衣物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炫耀去了?
父亲交予你打理的铺子日渐冷清,却偏走些歪门邪路,曾偷拿了我的一条丝袜,用了不知什么手段竟拍卖出了千两黄金,说我贵为千金之躯,贴身之物也理应价值千金,惹得我…羞愤不已,气得好多天都没再理他。
虽然那时的我只是个普通人,虽然不似如今这般名动天下,但那些平凡的小幸福,依然让我的人生甘之如饴,光彩夺目。
想着想着…我便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
缭绕在心间的却是难以言喻的空虚与失落。
还记得及笄之时,三哥一身正装背手而立,洋溢着不加掩饰的骄傲,扬言这世界上无人可配得上他的七妹,日后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臭小子敢看上他七妹,他第一个不会放过那人。
当时台下亦有不少他的狐朋狗友,当时就有人阴阳怪气地喊道:臭小子不行,那么老的便行了?
说完,那一窝子人便哄堂大笑了起来,想起那时我从未有过那般被男人调戏的经历,当时便手足无措脑海一片空白,羞得脸红耳热,父亲一怒之下连着三哥一同将他们轰出了府门。
现在忆起…倒真是命运无常。
真的…让他们给说中了。
我轻轻咬着下唇,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丑陋老奴的模样,竟是难以生出一丝厌恶,我思索着他身上可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吸引,思绪飘着飘着…便有一根比之烧火棍还要粗长的阳具,带着无匹的雄性威风将我的杂念全都挥散无踪。
如今忆起他那幅唯唯诺诺的卑微姿态,恨不得将我视为神祇,可一旦到了床榻上…他便如同变了个模样,凶猛气昂,宛如一位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带着强悍的气势征伐开垦我的身体,蛮横不讲理,野性十足。
我记得尤为清晰,他似乎最喜从背后羞辱于我,一边将他那脏东西送进我的身体,一边拽起我的头发,每当我被他摆弄成这般姿态,他便会浑身发热,亢奋如牛,那根脏东西也似是沸腾了一样,直干得我…欲仙欲死。
更有一次,他拽着我的手臂,从后将我当马骑,浑然不顾我的威胁与抗拒,只是一声不吭地淫辱我,绕了宗门小半圈才放过已经几近昏迷的我,那次罢了,我醒来后非但不曾如预料中那般怒不可遏,将那老东西碎尸万段,反而侧躺于床榻上久久不语,回味着那晚销魂刺激的云雨之欢,羞着俏脸只手遮红唇,另一只纤手…则是悄然伸向了裙下,满脑子…皆是他的身影。
首次化凡,应他与我同行,那七日…与我而言恍若一场梦境,亦是那次,我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那个老东西…亦趁这七日夫妻之约,抱着他心目中最为高贵的仙子…肏了个爽翻天,那一次,我真正领会到了这老东西凶悍无匹的精力,哪怕以我当时境界也难以吃消,下边…都被他给肏黑了。
…
一想起他,记忆里那些销魂淫靡的画面宛如雨后春笋一样,止不住地冒出。
悄然间,一抹红霞攀上了娇靥。
镜子中的冰山美人儿罕见地流露出一抹羞涩,星眸似水,多出一缕难以化解的情愫之意,躲避着视线与其说不敢直视镜子中的自己,倒不如说是不敢直视此时呈现于脑海里的那根脏东西。
而在如雪般圣洁的仙裙里,裹着白丝袜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摩擦,汨汨爱液悄然顺着玉腿的曲线流下,浸湿了丝袜,像是吹墨一般蔓延出数道蜿蜒湿迹。
察觉到身体异样,我连忙盘膝凝神,打坐吐纳,许久之后才稳固了心境。
可脑海里那些淫靡刺激的画面,却始终难以挥去。
便…等他一会吧。
至于要我亲自去寻他…就凭他还没有资格!
我只是想要检验一下他的修炼进度罢了,过去这么多日,倘若他还未能引气入体,到时定然少不了他的一番责罚!
然而,这一等,便等到了杂念散尽,等到了第一缕晨光倾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