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安慰似地轻轻朝少年腰上被彻底掐紫的痕迹吹了吹,冰冷的气息落在白嫩的纤腰上引起了敏感的战栗。
非人般的邪性眸子愈加深幽,看不出什么想法。
没关系,无论少年说的是不是真的,祂都会将痕迹完全覆盖过去。
祂没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好好地把衣服给温子溪盖上了,顺便松手放开了他。
温子溪只觉得这个前辈莫名其妙,感觉到钳制自己的力量松开,他立刻就挣脱出去,一步也不敢在靠近男人。
“阿润”脸上的裂缝逐渐加深变宽,祂摸了摸脸上的裂缝:“这次是真的没时间了。”
即便祂这么说,温子溪也没什么反应,一直缩在远处像个兔子似的,睁着红通通的双眸瞪祂。
祂无奈地笑了笑:“你这么爱哭,没了我可怎么办呀?”
哭起来还这么好看,真不想让别的人看见。
不就是你总是欺负我,我才哭的吗!
温子溪正想生气,就见前辈抬起空空荡荡的手臂,朝他的位置轻轻点了一下。
破风声“嗖”得一下,一个他看不见却又似乎真实存在的“手”瞬间掠过数十米距离来到温子溪面前。
微凉的风吹起少年额头前细软的发丝,温子溪后知后觉地想要后退,却已经晚了一步。
一个冰冰凉凉的黏腻软物轻轻贴在在他右眼下侧位置,他只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软肉一股被吸吮小啄了一下,很快又恋恋不舍地撤走,在粉白如玉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小截湿漉漉的水痕。
就像被什么东西亲了似的。
祂望着少年眼角下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迹,满意地勾起嘴角,“这样就好了。”
湛蓝圆润的清澈眼睑下,一朵妖冶诡异的血红色鸢尾花绽放出幽香,显得少年清纯之余,又格外魅惑撩人。
温子溪抬手想要擦掉,却发现眼尾那种冰凉湿润的感觉怎么都擦不掉。
“别白费力气了,除了我以外没人能够擦掉它。”
“阿润”每说一句话,他的身体都在持续崩坏,身上的裂缝几乎蔓延到每一寸肌肤,碎裂的小块在空气中缓缓泯灭。
眼看他快要完全消失,温子溪连忙追问:“你做了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
“放心,只是一个小小的礼物,别人是看不见它的。”
祂神秘地笑了笑:“而且对你来说,这是非常好的能力,只不过可能……”
“需要你支付一些小小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