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照里的美人看不清面容,只能通过轮廓隐约依稀看出他倾国倾城的容颜,白道到异常的小脸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吸引力,深黑的嘴角微微弯起,露出几分诡异和阴森。
厅堂里诡异又矛盾到极点的布置令人不寒而栗。
温子溪不安地全身都在发抖,腿脚开始发软,整个人快贴在木门上了。
即便如此,那扇门就像被焊上了似的,一动不动。
“呵。”
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声响起。
少年手中蜡烛猝然一熄,他的身形踉跄着微微一晃,漂亮的眸子惊惶地泛起水光,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遗照。
他刚才好像看到画像里的人唇瓣刚才动了一下,就这样发出了笑声。
温子溪不由地睁大了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那该不会是鬼吧?!!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忽然推开,温子溪一个没站稳,身体向后倒去!
“啊!”
他忍不住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有人从他身后稳稳抱住了腰,冰凉的气息如跗骨之蛆欺身而上。
冰凉的大手在他腰间游移,长着薄茧的两根手指装似无意地擦过少年奶滑的肌肤,像是羽毛拂过,带着些微的凉意,紧紧地扣在他的腰上。
“小心。”
耳边传来熟悉的男性嗓音,带着几分磁性和冷淡。
温子溪抬头看过去,就见男人逆着夕阳,俊美无铸的半张脸在黄昏下棱角分明,隐没在阴影下的五官如刀削般精致完美,微眯着一双幽深的黑眸低头看他。
属于少年的芬芳猝不及防攥紧鼻尖,男人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少年看不懂的情绪。
温子溪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在黎景锐的帮助下起了身。
“谢谢你,黎景锐。”
“不客气。”
黎景锐冷淡地说着,搁在他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指腹难耐地按着少年后腰的椎骨处搓磨,恨不能就这样留下点什么似的。
“溪溪,你怎么把门关上了,还挨在门边上差点摔倒?”
刘阳从黎景锐身后探出个脑袋,笑眯眯说着,视线却时不时瞟了一眼黎景锐放在少年腰上的手,眸光隐隐有些幽沉。
黎景锐注意到了他的反应,完全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