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被谁亲密地玩狎过似的。
三人的视线从少年身上仍覆着淡淡水光的粉嫩肌肤游走,落在他脸上秽。乱。糜。情的迷离神色之上。
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出离的愤怒与嫉妒。
傅兴越拿来的是一件短袖,刘阳拿来的是无袖背心,黎景锐拿来的是白衬衫。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竟然齐齐忘记了拿裤子,温子溪随手接过傅兴越手上看着比较正常的短袖,又穿回了自己的裤子。
好在当时被溅鸡血的时候,基本上只弄脏了上衣,裤子没有遭殃,要不然现在他都要光着屁股出门了。
温子溪穿好衣服出来之后,其余四人也轮流去洗了澡。
天色有些晚了,洗过澡的人就将院子里的东西收拾干净带进宅子里。
五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难得出来玩一趟,自然是不会轻易入睡的。
熬夜才是当代年轻人的基本特色啊!
而且都来荒村试胆了,怎么着也得玩点刺激的游戏吧?!
厅堂中央的圆桌之上,油灯闪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的虚影交错复杂的没有分界。
或是懒散,或是冷淡,或是稳健,或是阳光的四个俊美非凡、姿态迥异的男人包围着中间洋娃娃般精致的玉瓷少年,眸底皆闪烁着狎昵的晦暗不明。
忽明忽暗的火光照在他们身上,每个人身后晃晃悠悠的影子如鬼火般忽明忽暗。
他们的手边都放置了一瓶开了盖的啤酒瓶,温子溪坐在其中,也不例外。
阴冷的过堂风在厅堂里盘旋、停留,自下而上的,仿佛如有实质般亲吻着簇拥在众人中间,始终战战兢兢的少年,引得那勾人的眼眸愈加无措得漫上娇艳的水红。
都怪这些人,一个两个的说今天是中元节,就应该轮流讲鬼故事。
以至于,原本最怕这些东西的温子溪被迫听了三个鬼故事,脸色都白了好几度。
啤酒瓶这次转到江寻年身上,少年跟着紧张地捏紧了裤子,莹白稠艳的脸庞有些许苍白,小心翼翼抬起眸时全然一副可怜又无辜的样子,无时不刻叫人想要怜惜他。
江寻年心念一动,心中暗暗喟叹了一声。
真是漂亮到极点的脸蛋啊。
只可惜,偏偏他就想装作视而不见。
或者应该说,就是故意想要作弄他的心理作祟吧……?
“我们所在的这个大羚村里,曾经有过一种活祭的习俗。”
江寻年的食指带着些许漫不经心,一下一下无规律的敲击着圆桌,声音不大,在暗中却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