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躺会去再缓缓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应岑还以为是霍章柏,连忙坐起身来,只是面前没有镜子也不知道他头发乱不乱。
于是一边抬手抓了抓头发,一边说道:“进来。”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然而进来的并不是霍章柏,而是阿姨来给他送饭。
大概是他面上的失落太明显,阿姨也看了出来,一边放下手中的粥一边说道:“先生去公司了,晚上就会回来。”
“这样啊。”应岑强掩失落道。
阿姨看着他的表情笑了笑,把炖好的粥端给了他。
应岑没什么胃口,于是摇了摇头。
然而阿姨却坚持道:“先生临走时特意吩咐过要好好照顾您,让您按时吃药吃饭。”
应岑听见是霍章柏交代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粥碗。
“他还说什么了吗?”应岑一边慢慢搅动着碗里的粥,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了,只是……”阿姨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心有余悸,“昨天先生抱着您回来后发了好大的火。”
“发火?”应岑闻言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
“是啊。”阿姨道,“说我们没有尽到待客之道,您病成那样都没人发现。”
应岑听到这儿这才想起来那几天是自己心情不好,特意让他们不要来烦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自怜自艾。
归根到底还是他的问题。
想到这儿,应岑也有些尴尬,于是低头用粥碗默默盖住了自己的脸。
阿姨见状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帮他分好要吃的药片。
“饭后半个小时再吃。”
“好。”应岑应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吃完药又睡了一觉,应岑的病就好了大半。
最近在家里躺了太久,因此好了点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跑去老地方找了闻徵。
闻徵看见他后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啧啧道:“大爷,您还活着呢。”
“你这话说的。”应岑走过去揽着他坐下,“我活得好好的。”
“那我给你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我还以为你挂了。”闻徵越说越气,照着他胸口给了一拳。
“别提了。”应岑说着叹了口气,把最近发生的事儿都给他讲了一遍。
闻徵听着听着咂摸出了点不对劲,“所以……”
“闻徵,我好像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