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上一重,山本武的手臂搭了上来,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声:“一想到阿临会被抢走,就有了放下一切跟着你跑的冲动。啊,阿纲,我们真的不能一起去那个东京——,”他绞尽脑汁地想那个名字,但还是想错了,“东京咒法高专,我们不能一起去吗?”
我感觉其他两人正在意动中。
那可不行。正是看中了咒术界的低调性有利于我猫两三年,我才选择了东京咒高。
我是去退休的。这样拖家带口的过去像什么样子?
而且彭格列可没那么低调——作为里世界的王者,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关注,沢田纲吉作为它未来的主人,受到的窥探和目光能把咒术界掀上三回合。
我婉言拒绝:“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和别人有过深的来往的。”
想了想,我加上了这句有些肉麻的话:“毕竟像你们一样的人并不多。”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独特到够我另眼相看的地步了。
“……”
他们好像真的被肉麻倒了。半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儿,山本武才率先道:“只是口头说说,很容易的啦!谁知道阿临是不是在骗我们?”
“那你们想怎么样?”
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伸出了小拇指。
“拉钩上吊……可以吗,月见同学?”
“当然是约定了!正式的约定,不能反悔那种。”
“喂我只是为了防止你反悔!”
我早就说过了。这群彭格列都是幼稚鬼。多少岁了,还在玩这种过家家游戏。如果真的要毁约,这种约定跟晒了一百年的塑料袋一样脆弱。都不用撕都会碎得灰飞烟灭。
不过是赌彼此的心罢了。
我叹了口气,决定给他们上一针强心剂:“我说的是真的。因为咒高里面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嘛。”
“……诶?”
“你们不知道吗。咒高里,一个年级往往只有几个人。而且,上课时间不固定,还会出任务,彼此没有多少相处时间。——顺便,我是特级,如果想的话,只用在里面挂个名头就行了。”
趁着他们露出呆滞的表情,我挨个和他们拉了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他们都呆呆地看着我。
我狡黠地向他们笑了笑:“我完全可以在咒高挂名。然后到外国出差……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