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爹的送这个就不难为情了?
他的脸就不是脸吗?
他可以叫霍刃买啊。
反正霍刃脸皮厚!
时娘道,“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时爹悻悻。
春汀园,万籁寂静花香浮动,屋檐下,小毛已经在猫窝里睡着了。
忽的,小毛耳朵一动,眼睛瞬间睁大。
它一个起身,爬上梁柱,屋里鞭子声更响了。
它气的应激后背炸毛,待跳上横梁看清底下动静后,打了个哈欠,迈着猫步悠然回窝了。
是小主人打男人就不要紧。
“霍大哥,不,不练习了吧。”
“手酸了。”
霍刃赤着上身,脖子上还挂着金链子,胸口蜜色几条粉色鞭痕不太明显。
可时有凤都要被吓哭了。
连给霍刃喂好几碗泉水。
霍刃把胸口链子挪背后,朝时有凤扑压下去,嗓音难掩情动的暗哑,“小主人……”
时有凤被亲的一身汗后,面颊潮红的瞪霍刃。
软声闹小脾气,“我知道了,你就是变态想玩花样,你哄我。”
“没有没有,我在赎罪呢。小祖宗。”
嘴巴说着,手也没停。
时有凤想谁家男人会这样对祖宗的。
霍刃在床上荤话没遮拦,时有凤又扛不住他的触碰,没一会儿就被折腾的陷入混沌的困倦中。
霍刃掏出祖传的玉坠,亲了亲他薄汗的额头,把玉坠挂在时有凤脖子上。
最后,霍刃把人抱去盥洗室,又折腾了翻,结果人没醒。
只在动情时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
霍刃心软的一塌糊涂。
离别的不舍在他心间酿酸。
可小家伙看着一点都没有舍不得他的样子,心里又憋屈的不行。
夜色寂寥,星河四野,一轮圆月已经升到苍穹之巅。
巍峨的城门在月色下显得肃杀威严。
一男人站在营账外,神色桀骜望着青崖城城门,对周围人道,“你们怎么看时天运那封信?”
齐王一问,军师和将领都面色凝重。
那将领生的虎背熊腰,眉目狭长以心思缜密著称。
“末将唯恐有诈,怎么就那么凑巧送消息过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将领名叫魏开吉,和齐王还有点姻亲关系。
齐王的爱妾是魏开吉的庶弟,魏开吉又曾在战场上救过齐王,很得齐王的信任。
听他这么一说,齐王面色谨慎了些。
但军师却另有主张。
军师和魏开吉有些不对付,总觉得魏开吉危及他地位。以前他也心细如发,但发觉魏开吉比他还细致。于是,他就说魏开吉,将领最忌疑畏头畏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