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要被他溺毙了,却又不想游出水面。
她只能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司绍廷,司绍廷,可是他不满意,让她叫老公。
她乖顺的转口叫老公,然而快要到时,他却忽然停了下来,吻着她的唇角,哑声命令,“叫哥哥。”
饶是神志已经大半游离破碎,姬桃仍是记起了自己那晚故意发的短信。
男人不肯轻易放过她,“叫哥哥,就给你。”
蜷起的指尖深陷进他的后背,她红着脸小声的啐了句,“变态。”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眼下的声音多么娇多么软,听着不像骂人,倒更像是软糯娇媚的撒娇。司绍廷低低哑哑的笑,“这才到哪儿,放心,我还有更变态的,楼上有很多领带……”
……
事实证明,有的男人是不能挑衅,更不能挑逗的。
她的一次主动,换来几乎一整夜没能合眼。
要不是她自小习舞体力过人,搞不好真的会一个礼拜下不了床。
别说叫哥哥,到了最后,他想听什么,她就乖乖的叫什么。
迷迷糊糊的只记得他带着喘息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模糊在亲吻中,“宝贝……你是我的……”
“我要你……永远属于我……”
…………
第二天司绍廷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女人依然睡得很沉。
大概是真的把她累坏了,昨夜她睡着后,甚至都没有踢人,软软的蜷缩在他怀里,睡相乖的不得了。
他看着她恬静温软的睡颜,白皙干净的脸纯净无邪,睫毛纤细浓密,他的手指撩开落在她腮边的发丝,心口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填满,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老天对他也不算太坏,把她送到了他身边来。
目光越过她光。裸的肩头,落在床头柜上的竹编小篮子上。
她的那块宝贝金砖躺在篮子里,顶端戴着一顶毛线织的小帽子。
绿色的。
生物钟一如既往的将姬桃唤醒,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困乏得厉害。
她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鼻息间被他独有的清冽气息混着沐浴露的清香包围,让人安心。
“唔,早……”姬桃努力的睁开眼眸,只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什么东西,小小的,绿绿的。
视线好容易聚焦,她才看清楚那是什么。
……是金砖宝宝的帽子。
“你干嘛扒人家的帽子,”她的嗓子还透着沙哑,想把帽子抢回来,抬手却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讨厌。”
司绍廷两根手指捻着毛线小帽子,似笑非笑的睨她,“绿帽子?”
……男人对这个果然敏感。
这还是她做了那个糟心的梦那天换的,姬桃面不改色,“我买了一整套的帽子,什么颜色都有。”
男人轻哼了一声,手指轻轻一弹,将那顶小帽子弹飞了出去。
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不许戴绿帽子。”
“……”
姬桃觉得这男人有的时候也挺幼稚的。
她扁了扁嘴,忽然想起,眉尖蹙了起来,“你昨晚……开始的那次,没有做措施。”
司绍廷皱起眉,一开始他太急,客厅里又不可能备着那东西。
后面的几次他都做了措施。
姬桃闷闷道,“等会儿去买药吧,万一……”
司绍廷的眉心拧得更紧,“吃药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