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上的山匪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大当家也在屋内和人喝酒,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事,云不秋借着送酒的名头打探消息。
“哈哈哈,那狗皇帝还妄图将我们一网打尽,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大当家的脸喝的通红,“干什么呢?!磨磨唧唧的,上酒!”大当家朝云不秋呵斥道。他连忙为山匪大当家倒酒,并站在一旁,谨慎地关注着山匪的一举一动。
“大当家,信。”一个小喽啰拿着信笺进来,双手递给他。
大当家看了信后,脸上并无表情,这让云不秋更加好奇这信中的内容了。
他看到大当家将信插进腰间,这一举动,倒让云不秋有些犯难。“要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信?”
“来人!去,把准备好的箱子送过去,”话音刚落,山匪大当家又补充,“记住,千万不要出任何差错,不然,老子弄死你。”
“是……”送箱子的小喽啰赶忙下去。
“哎呦,老大,我肚子疼,要去趟茅厕。”
大当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去去去。”
出来的云不秋找寻那个送箱子的人,“诶,你怎么出来了?”
云不秋赶忙捂着肚子,“我肚子痛,去趟茅厕,哎呦——”
找了一圈,路过一个房间时,他隐约听见房间内有声音,他附耳细听。
“这箱子这么重,装的不会是些银子吧?”
屋内的人试着撬动箱子的锁,想要一探究竟,费了半天劲,依然毫无收获。见撬不开这个箱子,也只好作罢,也是担心弄坏东西。
“那箱子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何如此紧张?”
“这箱子这么重,得再找个人才行。”待屋内的人出来后,云不秋紧接着也进去了。
进入房间,一个大木箱映入眼帘,他仔细检查箱子,发现箱子做工十分坚固,还上了一把锁。他试着抬动箱子,想揣测箱子内的东西。
“这么重?这重量,感觉像石头,像……银子。”
“哒哒哒……”听到屋外的脚步声,云不秋找地方藏了起来,直到屋内的人走了他才出来。
【晚上】
云不秋找机会在山匪大当家的酒中下了迷药,将其送回房间后,趁他昏迷期间翻找那封信。
他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终于在山匪大当家腰间找到了那封信。打开信笺,粗略的看了一眼信中内容,了解的和银子有关。
“大当家,小到有事禀报。”
闻声,云不秋将信放回去,赶忙为大当家盖好被子。
“大当家喝醉了,在休息。”
“嗯……”大当家的双颊微红,却呼吸平稳。
“那行,我明天再和大当家说。”
他正准备离开,“站住……”听到声音,他内心一惊,撇过头却发现那大当家没醒,只是在说梦话。
离开后的云不秋知道,他不能再久呆了,了解完后应该离开,要是暴露就走不了了。
【翌日】
云不秋找借口外出,想借机离开。
“慢着,你去去干嘛?”一个穿着与山匪有些许不同的人喊住了他。
云不秋指向旁边的酒坛,示意大当家让他出去弄酒回来。
他似信非信,步步紧逼,“把脸上的布摘下来。”摘下脸上的布,依然是满脸溃烂的疮。
“把脸洗了,”说着指向旁边的水缸。
云不秋意识到可能要暴露了,他想动手,但是冷静思索片刻后,还是想先看看情况。
“这里人多,寡不敌众,我的佩剑也没在身上,而且此人好像不是山匪,但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云不秋走到水缸旁,看着缸里的水,迟迟不敢洗脸。
“唔……”
不是什么时候,那人已走到身后,将云不秋的粗暴地脸按入水缸。
水进入他的鼻腔内,无法呼吸,耳鬓旁的头发也被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