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着最纯粹的爱意,又隐隐带着不舍。
拇指覆在上面。
[刑:到工作室了?]
岑帆此时正坐在地铁里。
本以为不会收到回复,没想到手机震了两下。
身体坐直,立刻给对方回过去。
[岑帆:还在地铁里,剩下三站就到了。]
[岑帆:小猫高兴的转圈。jpg]
[刑:昨天吃饭的那个客户,上次你画的草图是给他设计的?]
刑向寒难得问他工作上的事。
[岑帆:是的。]
[岑帆:老人妻子留下来的木梳,委托我们做成别的样子。]
[岑帆:图片。jpg]
[岑帆:好看不?]
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回过来。
[刑:今天几点回家。]
刑向寒没回复他的问题,岑帆也习惯他这样了,给那边回复。
[岑帆:晚上八点之前。]
[刑:恩。]
[刑:到了告诉你。]
岑帆因为这句话有一瞬的悸动。
再发消息过去的时候胆子也大起来。
[岑帆:那到时候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岑帆:按照你那边的时差,绝对不打扰你休息。]
[岑帆:猫猫期待。jpg。]
那边再没回复,应该是已经上飞机了。
对方大概是这边的晚上才到,那时候m国应该才上午八点。
应该很累吧,到了那边还要倒时差。。。。。。
肩上被砸到的地方还有些疼,岑帆伸手揉着,心里默默计算时间。
刑向寒从来不说自己工作上的事。
当然也不会告诉他为什么家里会有那些男人的照片。
岑帆一直盯着手机,在地铁上差点坐过站,下来以后扫了辆小电驴往木雕室那边赶。
外边天很蓝,两边半人高的芦苇左右摇晃。
骑车在郊区的小路上,岑帆逼自己不去想照片的事,尽量把注意力放在两边环境里。
心情逐渐松下来。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