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距离长榻太近,膝盖骤然磕到长榻边,痛得她一个不稳,朝着长榻上的皇帝扑了过去。
【啊啊啊!!完球!】
眼瞧着自己距离皇帝那张俊脸越来越近,楚流徵原地化身尖叫鸡,震得萧靖凡都忘了躲开。
【啊啊啊啊!!!】
求生欲驱使下,肾上腺素飙升,楚流徵以她平时绝不可能挥的度,右手撑住小桌面,左手撑在萧靖凡腿上,脑袋往右边一侧,
于千钧一之际完美地错开了皇帝的脑袋,稳住身形的同时,准确地亲到了空气。
她都顾不上看皇帝是什么表情,跟弹射一样后退三大步,险些撞到花瓶。
她结实地往地上一跪,磕头:“陛下恕罪!”
【我我我我我努力自自自救了,求求了,真不是故意的,暴君千万别杀我啊!】
萧靖凡凝眸看向方才跟蚂蚱一样跳开的人,鼻端尚且残留一丝浅淡的茉莉香气。
他指尖微动,抬手在腿上拂过,没出声。
楚流徵额头触地,能感觉到皇帝宛若实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被她自理解为想要将她剥皮拆骨,千刀万剐。
【呜呜呜,吾命休矣!】
【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后悔药在哪里,重金求购!】
就在楚流徵觉得自己今天不能竖着走出养心殿的时候,前方传来沉沉的一声:“起来吧。”哭嚎的心声一顿,楚流徵抬头看向皇帝,真不跟她计较啊?
“想要什么赏赐?”萧靖凡手肘搁在膝上,撑着下巴看她。
楚流徵眨巴眨巴眼。
【卧槽!我没听错吧?暴君说的是赏赐而不是怎么死?】
萧靖凡:“……”
“谢陛下隆恩。”楚流徵也顾不上揣摩皇帝的心思了,忙道,“为陛下尽忠乃是奴婢的本分,本不该讨赏,但陛下仁德待下,奴婢也不能辜负陛下的一番美意,奴婢便厚颜求一赏。”
她再次拜下:“奴婢不愿往西夏,求陛下庇护。”
“朕知道了。”萧靖凡道,“起来吧。”
【这是同意的意思?】
楚流徵忐忑地站起来,也没法跟皇帝求证什么,正要退出去,突然听皇帝问:“可会下棋?”
楚流徵:?
她诚实地摇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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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凡往对面的位置示意:“过来同朕手谈一局。”
楚流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