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岸,你说说看,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们都离开了?”
“她们是去了医院对不对?”
母亲不想听到除这个以外的别的任何结果,只能是医院。
“不是,她们走了,就刚刚,登上飞机,这会估计飞机已经起飞了,她们不会再回来。”
“盛岸!”
母亲声音都夹杂着强烈的嘶哑意味。
父亲最近有自己的事,兄弟两个订婚的情况,都交给妻子来办,对于孩子们能够成家,做父亲的自然相当高兴,可从刚才开始,一切都变得古怪起来,好像有什么在崩溃在碎裂一样。
父亲注视着眼前的两个孩子,什么真假少爷,一个跟了他们二十多年的孩子,哪怕是一条小狗,都该有感情了,何况郁烊不是宠物,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人跟在他们身边,如何会没有感情。
不过就是最近为了弥补盛岸,所以他们多关心了些盛岸,郁烊那里,他们自觉是没有太亏待他的,每个月该给的生活费,都有给。
另外郁烊手里的几家公司,也没有收回来,郁烊自己不爱工作,公司在他手里,他都不怎么管,换到盛岸手里,倒是做的风生水起。
盛岸在为这个家辛苦付出,郁烊随时都享受着,他们长辈认为这样没什么问题,愿意工作的就工作,不愿意的,去享受生活就行了。
这会他们订婚,不管喜欢不喜欢,只要他们说,立刻就办了这个订婚宴。
可结果太奇怪了,只有盛岸跟郁烊,他们的准新娘没有了。
父亲想听听盛岸的话,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说,不用藏着掖着,你有事就说。”
母亲扭头表情不只是惊讶了,而是惊恐起来,父亲看她害怕起来,是怕这个宴会被破坏了,他不怕,就算被外人看笑话了,那又怎么样,又不会让他们损失一分钱,他们赚的钱,可不是别人看他们的面子才给的。
是他们辛辛苦苦靠实力得来的。
父母走过去,没有看母亲不安的面孔,他就看着盛岸,让盛岸说。
“我和郁烊睡过了,今天的这个订婚,不是我们和别的女人的,是我的郁烊的。”
盛岸一句轻飘飘的话,让屋里另外三个人,没有例外,全部都呆住了。
父亲想可能是幻听了,不然怎么可能听到他的亲生儿子对他说,他和假儿子睡了。
“你们是兄弟,没血缘关系,你们也是兄弟,你们是郁家的后代,你们怎么订婚?”
父亲笑起来,太过荒谬了,只能用笑话来解释。
“是和爱人闹了矛盾,她们不开心就都跑了吧?”
“那倒是没事,去哄哄就行了,道歉,说对不起,说都是自己的错,都要成家的人,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你们爸爸以前可不会做这种惹老婆生气的事……”
“爸,我和郁烊在家里的时候也经常一起睡,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够了!”
“玩笑不要开太过,盛岸。”
父亲的声音比起母亲来,更为愤怒,在吼了几句话后,父亲表情变了变,明显在努力的控制怒气,可他额头的青筋早就一根根暴突了起来。
盛岸完全不认错,他还又说了一句:“我不会娶女人,谁都不会,我要和郁烊订婚,我要娶的人只能是他。”
啪!
一个巴掌扇过来,准确无误地打在盛岸的脸上,那一耳光的力道重到盛岸的脸被打偏,牙齿磕破了口腔,立刻就有一缕鲜血流了出来。
盛岸抬起手抹了把鲜血,猩红的血液,他低眸看了几秒钟。
“你再怎么打我,我都要说,我只娶郁烊,我也只爱郁烊。”
父亲的手抖了又抖,想又给盛岸一巴掌,但盛岸嘴角的鲜血在提醒他,他把自己儿森*晚*整*子给打伤了。
“你们都有病了,我让人送你们去医院,等你们病好了再各自结婚,别订婚了,马上给我结婚,人我会帮你找,你们只要当新郎就行了。”
父亲边摇头边痛心疾首地说。
“我们出去,还有宾客要接待,订婚宴取消,该普通宴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