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滕篾黄色的双眸迸发出极其强烈的侵略性,原本冰冷无情的声音也变得欢愉起来。
女人无力抵抗自己游走于全身各处的双手,仅能凭借无法抵抗的快感轻轻拍打自己的脑袋,一对娇俏可人如樱桃般红润的樱唇哆嗦着,向胯下的女人求饶。
脑袋探入裙下后,被布料掩盖少许的嗡嗡声变大数倍。
粘腻无比的爱液被玩具搅动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让胡滕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
一双小手缓缓摸上那一串淫虐女人菊穴与肠道的拉珠串,在震动起来的同时微微旋转——
“噫噫噫!!”
胡滕随意的扯过拉珠串在女人胯下转起圈圈,静静的欣赏女人放荡淫靡的姿态。
如果说震动拉珠在身体里面肆虐女人尚且还能拼命忍耐住快感,那么当胡滕扯住拉珠,让女人肚子里的拉珠一齐在肠道中旋转起来后,那粉嫩的雏菊蠕动收缩的速度哪怕是自己都觉得有趣。
“噫啊啊哦哦哦不要不要…不要这样转咕哦哦哦!!??”
这下,全身的重量由高跟凉鞋纤细的鞋跟转移到胡滕的脖颈上——胯下玩具给予女人的快感已经无法被她轻易的忍耐住。
粘腻的大腿渐渐收紧,将胡滕的脑袋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之间,痴迷的姿态就像胡滕在给女人口交那般相似。
“哦?你这个胆大包天的痴女…这是把我的身体当成了你的座椅了是吗?”
女人刚被肆意抽搐汁液四溅的小腹送上数次高潮,胯下的支撑点——也就是胡滕的脖颈——突然离开。
一双踩住高跟鞋的爱液白丝丝足胡乱的动着,最终靠墙勉强支撑住这摇摇欲坠的身体。
“主人!主人…对不起…啊~啊~啊~啊~啊?~!!!”
涕泪横流的女人早已看不清面前的情景,唯有一团黑影从胯下起身,随后酥酥麻麻的声线在自己耳边响起。
女人心中一惊,刚想对胡滕表明自己并非故意,乳首上绑着的数颗跳蛋突然开始剧烈放电!
剧烈的疼痛加上几乎要喷奶一般,比针刺还要尖锐的快感,毫无抵抗的女人当即娇躯反弓到极限,装备齐全的胯下再度喷洒出数股粘腻湿热的潮吹爱液。
每每高潮一次,绷直的下身便会泄出一股比上一次还要巨量的液体,甚至就连窗户上都溅满了可口的爱液!
“怎么,是我对你太温柔了…让你忘了我原本的面目了么?”
“啊啊啊?~不是,不是的,主人…主人?~~”
身子靠在墙边,一只长筒皮靴的鞋跟灵活的勾起拉珠的拉环,另一只脚随意的抵住女人震动棒的底座,若有若无的变换着淫虐的姿势。
对于胆敢侵犯自己威严的贱奴,胡滕没有给女人任何站起身子的机会:一旦女人挣扎着想要站起,要么是抵住震动棒的脚发力让子宫被玩具顶出淫靡的菱形,要么是当着锁紧到极限的菊穴硬拉出数颗沾满肠液的拉珠。
短短几次玩弄间,身穿天蓝色连衣裙,踩起高跟凉鞋的女人便彻底失去了站立的权利,跪倒在地上屈辱的潮吹了。
放眼望去,一条全由女人体液汇聚成的痕迹由走廊一端一直延续到如今两人所处的位置,萦绕在走廊上的淫靡气味也已经明显到无法忽略。
玩够了的胡滕用轻蔑的目光扫向跪在地上屈辱爬行的女人,笑道——
“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我今天已经算是玩够了。亲爱的?~今天是想到此为止……”
胡滕打开身后紧闭的房门,俯下身子捏住女人裸露在外的乳首,随意的揉捏起来。
身后的房间亮起淡黄色的灯光,数不清有多少个专为女人这个下贱敏感的身躯而定制的玩具反射着头顶的光芒。
“还是想……更进一步呢?”
尖锐的长靴尖端顶住女人子宫上的淫靡凸起,女人艰难的抬头,视线与胡滕轻蔑的神色对在一起。
后者嘴角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随即叹了口气。
“看来你还是没记住该如何回答我的疑问呢,我亲爱的宝贝。”
厚重的房门猛然关闭,只留下一行粘腻的水痕诉说这段走廊到底经历过何种让人绝望的刺激调教。
看来今天……指挥官又要在“医院”里面度过难忘的一天了……
房门重重的关上,不算小的动静让本就心跳剧烈的女指挥官娇躯猛地一颤。
淡黄色的灯光如即将熄灭一般勉强照亮这个房间大部分地方,数个角落中还是一片深邃的黑暗。
在这里经历过无数次欲仙欲死的调教,女人闭上眼都能够如在自己家里一般极为轻易的点出那各式各样的、淫虐自己身躯的玩具所处的位置。
胡滕拉起绳索,像牵自己的宠物那般将还跪在地上因为高潮而无法行动的女人牵到一张椅子上,掏出锁链锁死女人本就无力的四肢。
“哈啊…主,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