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狗拼了老命地伸爪子勾墙,两条后蹄左右踢蹬,艰难往上爬。
这会儿要是有人经过,肯定得被这只学人爬墙的狗子吓到目瞪口呆。
狗子上墙非常难,樊冬儿尝试过三次,才勉强成功。
她磨到爪子破皮出血,终于蹲上了墙。
受伤肉垫踩到灰土,樊冬儿疼得抽了口冷气,踮着爪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盘算着时间。
她得踩好点,正正好好把所有事儿都嫁祸到那群王八蛋脑袋上,给他们好好长点脑子!
一群祸害!
不是会打架吗?
不是会以多欺少、校园霸凌嘛?
我让你们感受感受有苦说不出、被别人“另眼相待”的滋味。
樊东儿完全不讲道德,在她看来,穿着校服的学生能随身带刀,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她已经看见底下那群孩子的模样,并没有丁点能让她讲道德的样子。
而且,狗子木得人性。
就是祸害了无辜路人,回头得补偿。
小黄狗踩着点一跃而下,猛地甩出敞口钱包。
“哗啦!”黑色钱包飞出漫天纸币。
“什么东西?”
带头打架的郑玉台感觉头顶阴影落下,钞票纷纷扬扬,砸了他满脸。
“哪掉下来的钱包?”
洒落在地的钞票单张数额不大,但一张张累加起来,从天而降,令人震撼。
天上降馅儿饼的感觉,成年人都会忍不住手痒痒,更何况是几个初中孩子。
“哇哦,天下钱雨!”郑玉台并几个学生兴奋起来,弯腰四处捡钱,浑然忘记了那边挨打的家伙。
小黄狗松了口气,黑黢黢的狗眼盯着蹲地的学生们,黑暗里的模样乍一看竟有些渗人。
她只是看了一眼,转身摸到形单影只的少年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