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冒出不少胡茬的散漫青年推开门。
修长挺拔的身形微微弯曲,他半蹲着俯视拴小绳绳的黑猫。
薛清泽手贱地揪人家毛毛:“怎么才来?我快饿死了。”
相处两天,樊冬儿已经对薛清泽清冷疏离的俊俏脸蛋失去幻想。
这家伙性子散漫至极,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樊冬儿听说,薛同志进特警队以后,回回训练倒数第一。
啧啧,从某人一股子天爷第一老子第二的精英范儿来看,真不像学渣呢。
猫甩爪踢掉两脚兽伸过来的咸猪爪,才不搭他,拖着小车车颠颠往里头奔:“小赵,我给你带早饭啦!”
小赵给她买了好多好吃的,用的玩的都很齐全。
猫猫要投桃报李。
薛清泽手懒散搭着膝盖,瞅着猫儿蹦蹦跶跶扭屁股的样,起身弯腰就地一抄。
青年抄着柔软的小猫肚给猫塞进自己怀里,并不在意她的奋力反抗:“不问而取是为偷,小偷猫。”
他刚儿起来找了老半天,手机居然不翼而飞了。
差点以为自己在公安局被偷了。
再一掏裤兜,不光手机,食堂饭卡一并被带走了。
然后就知道了,家贼干的!
猫儿两只jiojio晃悠在半空,薛清泽手掌卡住樊冬儿胳肢窝,不要脸地把大脑袋往猫儿怀里蹭。
这给猫气的,脏兮兮的前后爪全推到薛清泽脸上,留给不要脸的四个梅花印。
薛清泽一摸脸,手上都是灰。
猫干完坏事儿就跑,去找小赵献殷勤去了。
“先喝点儿水。”
赵华给猫儿倒了杯温水,慢慢打开早饭。
早餐很丰盛,油条、豆浆、包子……甚至还有锅贴糍粑。
“你喂猪呢?”
薛清泽在APP上扫了一眼余额,顿时惊了:“这么多才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