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动物来说是个大八卦,稀罕景儿了。
松鼠窜回晒太阳的草甸子,欢天喜地地叫:“猫走了。”
“还把那群可恶的老鼠吓跑了呢。”
老鼠对猫的恐惧是刻在基因里的。
只要有猫在这附近,都不会再出现任何一只老鼠。
一只两只三只……大大小小的动物凑过来,被挖开的老鼠洞附近叽叽喳喳叫声响了好一阵儿,声音消失了。
空地彻底平静下来。
没人注意到不远处树干上闪烁的红外照相机也暗了。
再过两天,负责野外记录的动保工作人员就会深入山区,更换红外相机存储卡。
樊冬儿领着刚交到的好朋友,溜溜达达跑回家。
这会子是十一点多,1基地里没什么人。
毕竟大家工作的工作,执勤的执勤,操场上只有零星几人在散步活动。
薛清泽他们得了郑泽雄的假期,都在休息。
樊猫猫不需要问路,嗅着味道,一溜烟爬上乒乓球台,蹲坐到运动的薛清泽手边:“喵喵!”
薛清泽现在一看到猫就头痛。
无比后悔跟赵华一起到特警队。
他目视前方,手腕翻转,乒乓球拍转得飞快。
好似没感觉到身边突然多了点儿什么。
对面儿的王之柯想讲话,被薛清泽冷漠的目光吓了回去。
他怂怂地耸了肩膀,两人继续。
“嘎嘎!”
鸦鸦落到乒乓球台另一边儿,收拢翅膀,梳自己漂亮的羽毛。
乌鸦嘎嘎笑:“猫儿,你好像不怎么受待见。”
“哼!”
爱面子的猫猫不开心了,觉得好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