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又坐了会儿,很快撩下茶杯,揪起椅背上的衣服,大踏步朝外走。
他面色沉沉,裹着风踏步出门。
观众们懵了下,很快联想到什么:“该不会是去找导演吧?”
“哈哈,玩儿砸了。”
“这资本家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吗?”
“江警官可不惯着你们这些臭毛病。”
“公益普法节目里玩手段改剧本儿。这不是顶着警察们的眼角风扇他们脸吗?”
休息室里,百无聊赖等着节目结束的柳甜儿等人听到了动静,开门探头去瞧。
刚好撞见江鹤的车停在导演车旁,江鹤沉着脸,虽未说话,可他走路裹风带沉色的样子,瞧着便是来者不善,冲着导演就去了。
导演身边围拢了一圈儿人,叽叽喳喳吵闹非常。
“这是怎么了?”
王兴最是积极,他探头探脑,踮着脚往外看。
听不清楚讲话,想往导演那边儿凑过去,却被得了命令的工作人员们拦住。
“几位,你们还不能出休息室,不能干扰五组的拍摄进程。”
这话一听就是托词。
导演发了话,几位嘉宾虽好奇,还是退回了休息室。
王兴坐不住,原地转了圈儿,说要去洗手间迅速闯了出去。
他瞧着左右没人,蹑手蹑脚偷摸藏到导演车背面,竖起耳朵听。
观众们激动了兴奋了,不嫌事大只恨不能叫屏幕里的人打起来。
“吵起来,吵起来呀。”
“这算不算演出事故?”
江鹤手捏着保温杯,讲话四平八稳。
他跟观众们想象的冲上去就是干完全不一样。
他没有夹枪带棒,很平静,只讲话里有毋庸置疑的质问:“张导演,我需要一个解释。”
江鹤对自己的业务能力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