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好像有种魔力,和他在一起,陈可诚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陈可诚摆好温辛的胳膊腿,关灯躺到床上将温辛抱到怀里,对着熟睡的温辛说:“不要再踹我了,摔得好疼。”
温辛仿佛听到似的,脸贴住陈可诚的手臂,来回蹭了两下。
余下的夜晚,温辛在陈可诚怀里睡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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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付实就跟贼一样在陈家附近晃悠一个多小时。老板没有手机,他不敢打昨晚那个号码,但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他。
当他感觉自己快被保安当做偷窥狂报警抓起来的时候,终于决定打昨晚那通电话。
从通话记录找到号码,他看到陈可诚从陈家对面那幢房子里翻墙出来。
“……”付实朝陈可诚跑过去,低声叫,“老板。”
“你怎么在这。”陈可诚不解地看着付实。
“……”付实看着陈可诚脖子和耳朵上的红痕,低下了头,把手机拿给他,“来给您送手机。”
“多谢。”陈可诚没接,对他说,“你等一下,我进去你在大门口递给我。”
陈可诚又翻了自家墙进去,付实不知道老板是在练习跑酷还是什么,总之这太不陈可诚。
陈可诚掂着新手机回家,打开门,视线碰到陈利铁青的脸,没有出意外,照旧挨了陈利一顿骂。
饭桌上,周音难得安静,以往她总是会讲些趣事。
也许和昨晚陈利睡客房有关,陈可诚想,夫妻吵架,再正常不过,但陈利也太窝囊,叫人赶出去睡。
陈路与吃得又香又起劲,像是有什么好事时刻笼罩着他。吃完饭,陈利默不作声地出发去公司,周音也换了新衣服,挎着新买的包出门了。
陈可诚逮着陈路与问:“你看起来很开心,发生什么事?”
陈路与立刻抿唇笑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坠入爱河的羞涩小男孩。
“谈恋爱了?”陈可诚问道。
陈路与抓着陈可诚胳膊说:“哥,你千万不要告诉爸妈,我们是同一战线的。”
“嗯。”陈可诚脑海里突然蹦出温繁那张脸,如果是温繁,他作为陈路与的哥哥,必然要棒打鸳鸯,于是他问,“和谁?”
陈路与展开笑颜:“我同桌,我们学校女排队的。她昨晚答应我的表白了。”
陈可诚闻言舒了口气,低声说:“我会保密,但不可以和她做出格的事。”
“放心吧!”陈路与书包一颠一颠地跑出家门坐车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