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霜问：“对她的死，你有什么想法？她的室友苏枝说，她还活着。你怎么看？”
萧灼仍然很平静：“我很遗憾。她是个很优秀的人。如果她真的还活着，我会为她感到高兴。”
秦无霜公事公办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虑。
秋妍沉默不语的看着萧灼，却皱起眉头。
洛灵川放下托腮的手，有点惊奇的看向萧灼。
普通人对怪力乱神之事皆是有所惧怕，就连自己哪怕是天生烈火心，但在处这些灵异案件时也会本能的害怕。
但萧灼对此表现得却有点过分冷静和解。
秦无霜眼皮一垂，说：“你的想法很好。可惜人死不能复生。”他快速记录了最后一页笔录，看向洛灵川，“洛主任。”
洛灵川看着萧灼的动作被秦无霜打断，他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点了下头，“可以了。”
话音未落，萧灼就已起身，没等特派科的人说什么，转身走出了调查室。
接近一米九的个子，挺拔又生人勿近，确实很扎眼。
洛灵川多看了两眼。
秦无霜飞快的把一上午的成果好，递给洛灵川，“洛主任，那就麻烦你尽快把报告给局里。”
洛灵川看出秦无霜很急，不想扫他的兴。尽管他觉着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但还是把笔录和调查结果稳当当的接在了手里，犹豫着开口：“无霜……”
秦无霜却松了手，起身，忽略了洛灵川，走了。
洛灵川张着嘴，话没说完，有点尴尬的挠挠头。
秋妍摇了摇头，善解人意的安慰道，“半年前开始他就这样了。你不在川州，不知道这些。特派科被遣散，对他打击不小。”
洛灵川垂眸，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忧虑。
秋妍又说：“尽快也好。你也快毕业了，百水原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忙。早点结束在川州的事情，你也好安排自己的事。”
洛灵川抿了抿唇，还是有点犹豫，他忍不住问：“你也觉着，要把这个报告交上去？”
秋妍一顿。
她看着洛灵川写着犹豫又带着询问意味的眼神，她知道洛灵川对自己是有期待的。
但是她只是说：“小川。特派科已经散了。我们每个人都该为自己打算。你不是小孩子了，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
洛灵川的目光沉下。
他明白的。特派科被遣散，就意味着在这里的特调员都失去了社会安全局正式编制的身份。他们本来就是因为身怀特异本领才聚在这里，没有了特派科，那些也没了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