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离开这里？”
洛灵川点头，“是。”
萧灼说，“是为了白梨的事情？”
洛灵川一顿，“你知道？”
萧灼说，“我有个线索。”
洛灵川问，“什么？”
萧灼淡淡，“边走边说吧。”
说着，萧灼又迈开步子，向摆渡岗的位置走过去。
洛灵川只好也跟了上去。
“萧灼，你的怀疑是什么？”洛灵川回头看了一眼，那摊位边上的花猫似乎还看着自己和萧灼离开的这个方向，他收回目光，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眼下的事情上。
萧灼说，“昨晚，在白梨的房间，发生了什么。”
洛灵川回忆了一下，认真说，“昨晚我去找她，想了解一下有关她的身边有鬼魂出没的事情。我们没聊多久，我突然感觉到很奇怪，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蚕食我的意识，让我不能控制自己。我害怕伤害到白梨，就想离开她的房间。可是，又有什么东西挡在我的前面，似乎是一道墙一样。我越来越难受，拼命逃了出来。”
萧灼听着洛灵川的回忆，淡淡一垂眸，“你没有落下什么么？”
洛灵川想了想，自己会落下什么？
“没有吧……”
萧灼看了一眼洛灵川。洛灵川仔细思索的模样并不像是在说谎，他想洛灵川也想不出什么了，淡淡说，“我昨晚接住你的时候，看到了一样东西。一朵梨花。我研究了一下，那是来自地狱之物，带着魂引之力，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让人做出他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没有做什么么？”
在亲吻洛灵川的那个夜里，萧灼就是受了那朵梨花的驱使。
洛灵川摇了摇头，“真的没有什么了。”
萧灼抿了一下嘴唇，淡淡说，“好了。”
洛灵川辩驳的样子分明毫无掩饰的意思，自己再追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洛灵川这种人，连方启明对他的心意都无法分辨，又能指望他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么？
虽然萧灼的心头隐隐有些不悦，但也被洛灵川那副无知的模样搅得无话可说，他只能把自己的心头的那点揣测压了下去，相信了洛灵川的清白。
洛灵川想了想说，“我还是不明白，那东西缠着白梨是做什么。”
萧灼说，“缠着白梨么？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白梨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她还是好好的，反而是你，已经两次遭受了恶鬼的攻击吧？”
洛灵川顿了一下，仔细一想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洛灵川揣摩说，“萧灼，照你这么说，他们的目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