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和:(`へ′)~
这个家许久未曾如此热闹,说不定今天会是妈妈这一生最幸福的一天。
母亲捏了几次主动凑过来的应瑞的脸蛋后,忽然对着一旁的妹妹调皮的叫道:
“小柠啊~你可要记好了,以后你要是也穿这身衣裳,有人追你,你可别像你妈妈这样被轻易骗到手了哦?记得带回来让你哥哥和我好好把关把关~”
我那傻妹妹正看着海天带来的,她一针一线亲手织起的漂亮衣裙眼冒金星,在落地镜前止不住的比划臭美,哪有时间理会妈妈的玩笑。
倒是我爸回过头,和她对上嘴:
“咋,和我这个老东西结婚,给你后悔了啊?”
“当初大学里文文艺艺的,结果结婚后才发现你这婆娘这么暴力……要不是我受了这个罪,指不定有多少人要遭罪哦!”
“嘿~你倒是给我蹬鼻子上脸了。你当初还说你什么恋爱都没谈过,结果花言巧语还不是一套一套的?好意思说我……”
“这能一样吗?”
“这怎么就不一样了?”
我爸说不过我妈,又被我妈豪放的大嗓门怼了回去。
一直和我爸聊天的哈尔滨哈哈大笑,拉着生闷气的父亲东拉西扯,说话间又是一瓶白酒下了肚。
“你这姑娘好,性格和那婆娘相似,却又没她那臭毛病…”喝上头了的父亲歪歪扭扭的对哈尔滨说道,“你赶紧…找个时间啊,给这臭小子煮成熟饭,赶紧生个…出来,给我灭灭那个…婆娘的威风…”
自打我记事起,爸妈总是会这样斗嘴,似乎是年轻时期传下来的习惯。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俩夫妻平日看着不和,真腻歪起来,比谁都亲热。
“真是个笨蛋姐姐,还不快把手机给我,再不发就来不及啦!”
“哦哦哦!这就去这就去!”
应瑞拉着愣神的姐姐离开,一旁的平海和宁海趁机坐在父母边上,嗑着桌上的瓜子,在电视的声音中聊着有的没的事情。
定安和华甲正张罗着粘贴从东煌港带回来的字画与对联,一刀刀亲手裁剪的细致窗花为这个房屋增添不少过年时的气派。
唯有镇海与逸仙。
在我旁边的镇海与逸仙。
不经意的,在沙发的角落处,二人先后将我夹在中间,别有韵味的曼妙眼神总是在不经意间划过我的身体,以轻柔的微笑令我的神经绷紧。
“妈,我这里有些水果,新鲜的,您看着和爸爸分一下?”
“好嘞好嘞,还是我儿媳妇贤惠~”
就是这样,镇海与逸仙偶尔插进父母和伙伴们的聊天中,语气、神态、音调,与正常时别无二致,活似从画中走出来的、完美的江南姑娘,一身楚楚动人的温婉气质。
镇海则不喜言谈,那毒蛇捕获猎物般危险的目光由始至终未曾离开我的身体一秒。
踩住精液细高跟的一双丝足大大方方的伸长在我面前,因足弓没入精液中故意扭动踩踏而溢出在足背上的精斑于暖黄色灯光下闪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等不及了么?但是你,还必须要忍耐很久呢~”
“亲~爱~的?~”
若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停留在这双榨出我无数精汁的小脚上时,镇海或逸仙双双慵懒下来,娇躯轻靠我的肩膀,黑白双色的修长玉腿随之性感的晃荡,直至熟悉的粘腻水声“咕叽咕叽”在耳旁响起。
二人莲足滑出高跟鞋,让那沾满精液的足弓互相接触,各有韵味的双色丝足交织在一起,大滩精液互相缠绵,像是姐妹在玩闹……
亦或是,二女向丈夫求欢的淫靡前戏……
在我猛然加粗的喘息声中,调戏够了的二人这才心满意足,收回各自最致命的完美诱惑,一同把我下身再度高翘的粗长肉根轻缓按下。
“还不行啊,亲爱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哦?~”
电视节目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