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她右边乳房,她的身体猛烈颤抖一下,然后再次不甘的躺在床上。
我应该玩过很多女人,从我娴熟的手法可以证明。
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个表妹,却好像非常拘谨,除了今天对她动手动脚外,几乎没有做过什么非分的举动。
这说明非常喜欢她,但是她却喜欢上了那个废柴书生。
既然我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体其实也不错,不能白白便宜那个废柴书生。
我先是轻轻地捏动她的乳房,不大的乳房被我捏的变了形状,柔软的手感加上迷人的体香更让我情欲高涨。
我加大些力度,韩宛终于忍受不住,痛苦的呻吟出声,我则在她的呻吟声下,变得更加痴狂,白皙柔软的双乳被我捏的渐渐扭曲,变红,似乎是惩罚她爱上别人的罪过。
韩宛被痛苦折磨的哭出声来,泪水从眼角滑落,我却一点不懂得怜惜。
我用手掌扇打她的双乳,打的她的双乳一阵颤抖,直到把韩宛的双乳打的通红肿胀。
我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又捏了捏那被打有些肿胀的红色乳头,在韩宛的轻声婴宁下我含住了她的乳头。
轻轻地用牙齿咀嚼,在她痛苦声中我兴奋的吸吮她的乳头,没有发育完全的双乳自然不会流出乳汁。
但是被我玩得充血的双乳,还是流出了些咸湿的液体。
我对这咸湿的液体很好奇,吐出流进嘴里的液体,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液体。
我吐出来一口带着血沐的口水,落到地板上。
看向韩宛红透的乳头尖端,流出了同样鲜红的血液。
如同成熟的樱桃流出鲜红的果汁。
我有些晦气的再次吐了吐口气,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在她脸上印出一道红色掌印。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粗鲁,以前对任何女性都不是这样,好像在得知我一直喜欢的表妹爱上了其他人后,我就变得如此粗鲁,如此残暴。
我痕厉的对韩宛说道:“起来,给我宽衣。”(脱衣服)
韩宛被我打的轻声哭泣,捂着自己的脸从床上下来,卑微的来到我的身后给我宽衣解带,随着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露出我还算壮硕的身体。
此时我的下体性器早已经高高翘起,暴露出不可一世的锋芒。
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满意,手指轻轻拨弄自己坚挺的性器。
韩宛转过身,不敢看我现在还赤裸的样子。
她的上半身还暴露着,那被我玩弄的有些肿胀的双乳,被她小心的隐藏在手臂下面。
我看了一眼韩宛,对她说道:“过来,遮遮掩掩的怎么服侍我。”
韩宛害怕的低下头,也放弃掩饰被我玩的肿胀的双乳。我又对她说道:“把衣服全脱了。”韩宛抬起头,满是不情愿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嘿嘿冷笑,“来人,把张建抓过来。”
韩宛害怕了,用哽咽的声音说道:“不要,我脱就是了。”
韩宛再次低下了头,看了一眼自己肿胀的双乳,苦涩一笑,似乎在感叹自己命运的坎坷。
有些犹犹豫豫解开腰间的布带,让包裹身躯的长裙不在紧裹身体,变的松松垮垮,韩宛慢慢脱掉包裹身体的淡绿色长裙,露出里面曼妙香艳的酮体。
我用欣赏的目的看着韩宛那娇俏的身体,让我发现韩宛与寻常女子的不同之处。
不是因为韩宛的身体不好看,也不是因为韩宛身上有什么缺陷,相反韩宛的身体该翘的地方翘,该挺的地方挺,也是我最为喜欢的类型。
我所关注的只是韩宛那被双腿紧紧夹住的私密部位上面,竟然没有长出一丝阴毛,白净地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皮肤一样白嫩。
和现代一样,把这样小穴位置没长阴毛的女性统称为白虎女。
只是很多现代女性有的会把自己的阴毛剃去,露出好像白虎女一样的小穴,显得自己很清纯,很性感。
但在古代却恰恰相反,儒家思想根深蒂固,人们大都比较提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一般不会剃去身上任何地方的毛发,除非是想要出家的和尚尼姑。
古时候把这种生来就不长阴毛的白虎女,定为不祥,白虎主杀伐,会给家庭成员带来厄运,甚至让亲近之人意外惨死。
听说西门庆最后一房姨太太,就是一位白虎女,最终西门庆也惨死在武松手里。
看到这样非常珍惜的白虎女,让我瞬间冷静下来,身体不自由的冒出了冷汗,但是韩宛是我一直喜欢的表妹,不能因为她是白虎女这样莫须有的理由,而放弃侵占她的身体,那怕遭遇一些不幸又算什么,欲望也在顷刻之间战胜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