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坚硬的物体触碰到我的肉穴,让敏感的我夹紧自己的肉穴,那个叫小张的家丁说道:“你看,韩小姐那里竟然可以蠕动哎。”
我的秘密部位的软肉如同蜗牛一样蠕动,带着丝丝体液从那神秘甬道里流出。
那个叫阿四的家丁也不甘示弱的也摸了摸我柔嫩敏感的软肉,让我一阵舒爽。
我真切的感觉自己现在敏感的身体,有些期待也有些恐惧。
就在我感到迷茫的时候,一截坚硬事物快速戳进我的紧致肉穴,我敏感的夹紧肉穴,插进肉穴的东西不大,感觉还满舒服的,这时那个事物在我肉穴里弯曲,一片锋利的物体刮蹭着我敏感的肉穴内壁。
阿四已经把自己的食指插进我的肉穴里,用指甲摩擦着我的肉穴甬道,挑逗的我性欲高涨。
见把我挑逗的面如桃花,嘴角不自觉流出涎液,身体也跟着燥热难奈,就连那粉嫩的甬道也流出更多的汁液。
我被束缚在床上,只见那个叫阿四的家丁压在我无法动弹的身上,一根粗壮的物体已经抵在我的甬道入口。
我想要呼喊,却不能说出一句话,那粗壮的物体已经挤进我紧致的甬道,一阵疼痛随之传来,让我紧皱眉头,无声哭泣,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流泪,感觉我变得了韩宛这位娇弱的女子后,就习惯了哭泣。
还没有等我适应一会,那粗壮的事物就开始快速的征伐着我的小穴,我在痛苦和快乐中不断轮回,在地狱和仙境中不断徘徊。
我感觉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痛苦的感觉也慢慢减少,留下大多数的快感让我欲仙欲死。
这时那个叫阿四的家丁身体开始颤抖,本来是男人的我自然知道,那生命的精华就要射入我的甬道。
就在这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我的体内,冲击着我敏感的甬道,让我的身体也跟着抽搐几下,缓解着从未品味感的快感。
我缓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吗?如果只是一个人,那么这样的快乐还是可以接受的,可是还有多人还待在外面,等待着从我身上汲取快乐。
阿四从我身上下来,对在旁边一直欣赏表演小张说道:“该你了,韩小姐的身体确实不错,比那些妓院的女人下面要紧致很多。”
“不要,不要。”我心里默念,一个人就让我欲仙欲死,两个人还不是把我送上天了,我再害怕也没用,该来的还是来的。
小张也压在我的身上,先是玩弄一会我的身体,抚摸着我性感的腰肢和微挺的双乳,让被束缚在床上我,有些难受又很舒服的扭到身体。
这在这时,我的肉穴感觉到一个粗壮的物体,慢慢挤进我的肉穴。
有些疼痛的甬道再次被粗壮的物体扩张,然后就是不段的被抽插,过了很久,呼吸粗重的小张,终于把自己的生命精华射进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甬道被冲击的摇摇欲坠,我在这样的快感中欲仙欲死。
自己的肉穴已经被生命精华填满,很多白色的粘稠物从甬道里挤了出来,顺着自己的小穴缝隙往下流淌,然后从自己的臀部流到同样肮脏的床单上。。
还没等我缓口气,小张对外面喊道:“再来两个人。”又进来两个家丁。
又是一轮被粗壮事物洗礼,又是一轮艰难忍受。
在心里默默哀嚎,却无法言语,赤裸的身体以这样奇怪的姿势被玩弄的异常难受。
不知道经历了多久,不知道经历多少虐待,我终于昏死过去,就连昏睡过后都被玩弄的很不安稳,身体被玩弄的不停抽搐。
过了很长时间,当我的身体满足所有人的欲望过后,还没有让我安歇一会时间。
疲惫至极的我被一盆冷水浇醒,自己的脑袋还是晕沉沉的,双眼过了很久才能慢慢看清眼前的事物。
眼前站着很多人,有家丁,有婢女,有打手,还有我熟悉的父母。
从他们的脸上我没有看到关切,只感到莫名的森冷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动了动自己的双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被镣铐牢牢的栓在木桩上,我就这样全身赤裸吊挂在木桩上,就这样羞耻的被众人当作牲口一样看待。
我下半身好像失去了知觉,我低下头看了看也经肿起很高的胯部时,只能默默悲伤,我被当成了杀死自己的凶手,接受不该承受的惩罚,心里的委屈无法言语,让我伤心的流出泪水。
这时母亲用狠历的声音说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一个拿着长鞭的打手走到我的面前,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搓了搓手。
然后挥起长鞭打在我的身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鲜血从被打的地方缓慢溢出。
鞭子不长眼睛,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打出一道道伤痕,不管是那柔软的双乳,还是那红肿的胯部,都没有能幸免。
被抽打十几下后,虚弱的我再次昏厥。
此时我好像从血泊里刚拉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没有一处好肉。
这时一盆参着食盐的碱水到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全身如同被烙铁灼烧般疼痛,把我从昏死边缘又拉了回来。
我被这样的痛苦折磨的全身颤抖,紧咬贝齿默默忍受,感觉自己的牙齿都会在这样的紧绷下被咬碎。
我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在他们脸上看到了幸灾乐祸,一个个都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
这时一个手拿尖刀的打手来到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