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我的乳肉,大黄狗用森冷的目光看向我的身体,我畏惧的全身颤抖,还好被那个牵狗的家丁牵走了。
又过了一天,一个家丁喂了我一些肮脏的食物,我忍着呕吐吃了下去,恢复了些体力。
就在我没吃完饭后,那位我熟悉而狠历的母亲又来了,这次她手里拿着长一尺的木锤,锤头大约有笔桶粗细,一掌长。
凶狠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是你害了我的儿子,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宫刑的滋味。”说完挥舞着锤子砸在我的小腹处,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我张开嘴无声的嘶喊,巨痛让我身体痉挛,在木桩上蜷缩的像一只煮熟的虾米。
又一锤狠狠的砸在我的小腹处,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有液体流出,不知道是尿液还是自己的鲜血。
又是一锤,我的小腹被锤成青紫色,下体流出来的液体更多了。
又是一锤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挤了出来,带着血液如同血肠一样挂在我的胯下。
母亲看了我一眼我的胯下的物体,冷冷一笑。
不在乎我血腥的下体事物,抓在手里往下用力一拉。
那东西连接着我的小腹,我感觉自己的小腹先一阵撕扯般的疼痛,然后小腹一空。
母亲手里多了一条带血的器官,中间较宽,如同鸭梨的形状,靠上端连接细长的肠道一样的事物,而在细长肠道一样事物后端还长着如同鸭肾一样白色小肉球,细长肠道和白色小肉球悬挂在母亲手里,然后被另一只手死死抓住,然后被捏碎。
母亲把我的器官仍在地上,还不忘狠狠地踢了几脚。
鲜血从我的胯下不停的流出,在地上形成一个小血泊。
也许是太过痛苦,大脑自动屏蔽让身体变得麻木,我看着自己掉落在地的器官,那是我的子宫,那是我的输卵管,那是我的卵巢,现在都离我而去,在失血过多和绝望打击下我再次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我被关在猪笼里,全身赤裸的被街上的人指指点点,有人还向我扔出烂菜叶和石头,打的我鼻青脸肿。
前面有两个人骑着马,用绳子栓住关住我的猪笼,拖着我游街示众,一圈下来,全城的人都看到我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尤其是被割掉乳房的恐怖伤疤,还有下体的血迹斑斑。
让人浮现连篇,更让人遍体生寒。
我无神的看着眼前对我扔出石头和烂菜叶的人群,已经没有了太多想法,也许只有死亡才能终结这场无尽痛苦。
很快我被拉到了泗水河旁,在路上我看到一株兰花,刚好我也能抅到。
那是韩宛最爱的植物,我从猪笼里伸出手来,正好抓住了路旁的兰花,兰花没有花朵,普普通通的如同最为寻常的荒草。
我抓住兰花的叶片,如果抓住韩宛的双手,看着她迷人的微笑,在这一刻我才明白,我爱的人是韩宛不错,但有还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放手让她幸福,我现在后悔了,后悔让韩宛伤心,后悔伤害了张建,也后悔了这一切,让我变成被痛苦磨难摧残的自己。
我关在猪笼里,手里拿着兰花,看着涛涛流淌的泗水河,此时也没有了太多遗憾,心中那份深沉的晦怨慢慢消散。
我被扔到冰冷的深邃的河水里。
冰冷的河水不能浸湿我的身体,不能让我失去温暖,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模糊,变得虚幻。
耳边传来清脆悦耳的铃当声,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那熟悉的陌生的脸。
我从梦中醒来,还躺在土包上,面前悬着几根兰花叶。
这场梦如此真实,让我很长时间都没有释怀,而把我从梦中唤醒的人竟然和张建有八九分相似,让我误以为就是张建本人。
这个人叫什么没有告诉我,只告诉我他的法号叫无怨。
回到家里,询问附近的邻居,才从一个长辈那里得知后面的故事,张建被老中医救活后,来到在泗水河寻找韩宛的尸体,最终张建找到韩宛的尸体,并把她埋到后山的荒芜之地,也把她手上拿的那株兰花一起埋在的韩宛的坟头,时间久了,兰花吸收了韩宛的怨气,在叶片上形成不规则的红色圆斑,而花蕊也变成了血红色。
虽然张建一直守在韩宛的墓前,可那冲天的怨气却一直没有消减,因为远离尘世,到也相安无事。
只到被我挖兰花的举动打破平衡,被韩宛的怨气,带入韩宛制造的梦境,让我经历这悲惨的梦境,也在最后的觉悟下成功渡化韩宛的怨气。
兰花被无怨带走了,上面的怨气已经消减很多,兰花上的红斑和红色花蕊也变成了正常颜色,变成了没有什么价值的普通兰花,因为这次挖兰花的经历,让我很长时间都不敢踏足深山,更不敢再去挖兰花了,而这场梦境也会被我时刻铭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