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一点副作用都不想有,便可让另一人服用雄蛊,用对方的血为药引,压制蛊虫的毒性,免得蛊毒毒发受苦,而同样的,楚楚身上的血也能作为压制对方身上的蛊毒的药引,也可以让对方不会蛊毒发作。
雌雄蛊相互解蛊也非常容易,便是两人睡一觉,蛊虫便可解了。
最为凶险的,应该便是种蛊这一环节。
楚楚长叹一口气:“确实凶险。”
她懒散的趴在桌子上,面容木然:“不过倒也可以尝试一下,可是要找另一人一起种蛊,怕是有些难了。”
至于睡一觉什么的,比起性命而言,倒是无所谓的。
只是谁又甘愿为她服用含有剧毒的蛊虫?若是种蛊不成,蛊虫毒发,那可是真要命的。
想了想,楚楚抬头幽怨的询问张作:“那暂时失明会持续多久?”
要是不长,那她也愿意试一试的。
主要是身上的欲毒不发作还好,发作起来就要想找男人睡觉,对于她一个小女娘来说过于阴损了。
张作道:“蛊毒三月发作一次,一次持续三天。”
楚楚浑身一激灵,直接坐直了身体:“那我要种这至阴至毒的雌蛊!”
三个月发作一次,失明三天,那可比现在好多了。
而且还有雄蛊,等以后她好好物色一个意志力坚强的人,以利相诱让他服用雄蛊,到时候嗯嗯啊啊便能解蛊了,也就不用再失明。
华佗提醒道:“楚楚,此事终究是过于凶险了,你可要想清楚。”
“不行。”
“不行。”
楚楚刚要点头,她左右两边,孙策周瑜同时出声,直接打算了她的话。
她不由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做主。”
华佗和张作两人对视了一眼,便道:“不如三位先商议一番,再做决定吧。”说完,他们二人便出去了,贴心的留下了空间给三位少年人。
孙策皱眉道:“种蛊之事太过凶险,你半月发作一次的欲毒,直接找个男人便可,还不至于让你如此冒险。”
楚楚看着孙策,见他面容紧张的死死盯着她,那般的真心实意。
她抿嘴笑道:“随便找那个男人,谁都可以吗?”
孙策紧盯着她,没说话。
楚楚又道:“还是只能找我的好兄长们?”
孙策见她用自己的说过的话来堵他,他又气又无奈,手摸摸她的脸,没好气道:“还是这般的记仇。”
他的语气太过轻柔,眼中含着宠溺,口中却强硬道:“但是在身体里种蛊,绝不可以。”
楚楚似乎没有发现他眼中的不寻常,冷哼一声:“身体是我的,我说可以,那就是可以。”
她就不信,那蛊虫能毒死她不成。
她这些日子,她的脸面,她的里子,可是被欲毒给丢了一地。
若是更多的人知道她身上中了欲毒,那么迎接她的将是污言秽语,她在士林和民间苦心经营的一切好名声,都将在这一刻毁于一旦。
只要不是让她一直失明,那她都可以赌上一赌。
楚楚无奈道:“唉,你们不懂,女人和男人所面对的事情是不一样的,我身上那种下三滥的毒,一定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