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安:“就这样?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啊?”
“有病吧,好端端的我提这些干嘛?平时也没有提到这些的必要啊,难不成我逢人就说‘我可是江家的大小姐’?那我可能早就被拉去精神病院了。”
陆向安:“……”
庄凝冬和季初曼被江映槐的说法逗笑。
江老爷子:“那你要打离婚官司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江映槐:“我还想问你们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呢,这样造我谣?”
江承泽:“助理无意发现律师团那边有了动向。”
“我什么时候让律师团……”江映槐顿了下,沉默了。
应该是初曼姐那个离婚案,被他们误会成是她的了。
没想到这稀里糊涂地又闹出了一个乌龙。
江映槐只好把这件事一一跟他们说清楚,这下倒是轮到季初曼沉默了。
没想到自己也成事件主角了。
江映槐:“你们但凡先问问清楚呢?”
江承泽:“关心则乱,爷爷听到后马上就说要来溪城,哪能想到要问清楚?”
江老爷子:“你哥也是,一路上脸都是黑的,我都不敢想你要是真偷偷结婚又离婚了,他会怎么手撕那个男的。”
对此,江映槐还是乖乖地道了个歉。
后面,他们爷孙三人又把其他一些事说清楚,其中包括,当年江映槐父母并没有想要把她嫁给那个富家子弟的意思。
江承泽喝了口茶:“爸妈要真有那个想法,你当年连家门都出不去。”
“我现在要是回去了,那个歪瓜裂枣听到消息又上门纠缠怎么办?”
“他们没资格。”
这两年来,江承泽全副身心都放到了工作上,手段雷厉风行,短短时间内将江氏集团的市场占有率以及行业影响力都往上拔了一个层次。
昔日频频拿生意项目施压的富家子弟如今已经被他们踩在脚下,再也嚣张不了了。
“那我也不要回去,没了那个歪瓜裂枣,也还是会有其他癞蛤蟆的嘛。”江映槐说:“而且我在这里过得很充实,有朋友有师父还有很多可亲的邻里街坊,我喜欢留这里。”
江承泽捕捉到关键字眼:“师父?”
江映槐挽过庄凝冬的手臂,亲昵地介绍:“是啊,这就是我拜的师父,好看吧,你们刚刚吃的菜就是她做的呢,好吃吧?”
江承泽的目光顺势落到庄凝冬身上,庄凝冬朝他笑着颔了颔首。
不同于江承泽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江老爷子可就热络多了,先是对庄凝冬的手艺夸了好长一段话,然后跟她请教了做饭的一些问题。
庄凝冬都耐心且温柔地回答着。
后面还是江映槐看不下去了:“爷爷,你自己吃饱了是有力气了,可我们还没吃呢,能不能把话放一放,等我们吃完饭再说?”
“好好好,瞧我,一高兴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
庄凝冬回到后厨做午饭,江映槐进去给她打下手,一顿午餐很快做完。
江老爷子和江承泽前面虽然已经吃过了,但还是象征性地坐到餐桌前吃了一点点。
江映槐难得跟家里人团聚,这顿饭是她的主场,基本都是她在挑起话题,跟家里人讲着自己到这以来遇到的趣事。
偶尔她也会cue到其他人,不会让别人受到冷落。
江映槐滔滔不绝,把美食节遇到的不公也吐槽了出来。
江承泽敏锐:“你上次给我打电话就因为这个?”
“不然呢?”
江承泽头疼:“这点小事有什么好欲言又止的?”
就是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加上后面听到的消息,他们才会关心则乱,什么都没问清楚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