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变态主人的又一次命令,这一回……以实玛利还是只能服从。
于是在走廊的窗台上,难以置信的淫色艳景便真实上演了,趴在窗户上的绝色女仆小姐一边高举双手趴在玻璃窗上裸露腋下,一边凹陷腰肢撅起娇臀侍奉,被汗水打湿的白丝美腿左右分开、仅用膝盖支撑着保持跪伏,而两只玲珑似月的粉足则绷紧优美的曲线娇翘在身体两侧,被男人的两只大手刮挠着脚底板飞溅出细碎的足汗。
残忍的辛德雷搔痒玩足的手法又狠又用力,指甲滑动在丝袜上的细小水响“沙沙”不绝,以实玛利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被这个变态主人玩坏掉惹。
“呃啊啊啊哈哈哈……脚心不可以……哈哈哈啊啊换个……换个地方挠……呀啊啊啊哈哈……脚趾缝也不行,哪里都痒的受不了……哈哈哈呀啊啊………”
蚀骨浪吟的惨笑声犹如海浪起落,狂澜席卷般的激烈痒感混合着羞愤欲死的极致屈辱一起化作风暴与雷鸣——正如辛德雷预料的那样,就算是最为坚强的以实玛利也在这等恶劣的亵玩下浑身颤抖、雪白的肌肤如午后暖阳下的浪花般娇媚惊艳。
少女的湿润蜜壶更是紧紧裹住自己的肉棒吸吮个不停,每当手指在白丝小嫩脚的足心握上拨撩一下,酥颤绵润的雌蕊花心就会吻住自己的粗硕龟头射出一道蜜液,若是很过分的分开五指蹭入丝滑细腻的趾缝刮磨、挑拨着半透明的丝料弹开香汗,不堪痒罚的以实玛利更是会猛的仰起头来雪背痉挛、不但蜜糯的穴口膣腔会一抽一抽的反复收缩,就连臀缝间的嫩红蕾菊都会频频开合,那朵娇艳的小菊就像是哭泣着求饶一样渗出晶莹的肠液,混合进淅淅沥沥的淫水一起洒向窗台。
这具青涩娇嫩的身体实在是太怕痒了,一边挠痒一边插弄小穴什么的简直折磨的以实玛利欲仙欲死,这一刻摇晃着脑袋的少女甚至把橙黄色的秀发舞动出明艳的波浪,但是丝毫得不到缓解的痒感却只会变本加厉,被汗水打湿的身体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潮红莹透,曾经那么坚毅的水手仿佛彻底沦为了邪恶男人的痒奴玩具,白光闪烁的脑海里除了快感和痒虐混合而成的浪潮,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遨游驰骋了。
“主人……哈哈哈呀啊啊……别……别挠……要去了……要去呀啊啊哈哈哈……去了呀啊哈哈哈呀………”
“这就要忍不住泄身了?呵!嘴上说着什么最讨厌这种玩法,实际上心里期待的不得了吧?这么淫荡的女孩不管是作为水手还是女仆都太欠教育了!给我认真反省!”
“啪”的一声啪打在少女浮光粉润的蜜臀上,男人粗暴的巴掌很快就为一侧臀瓣印上了掌痕,然而还没等到以实玛利的痛呼钻出喉咙,邪恶的辛德雷又一次落下手指,附在少女丝滑绵韧的足涡中按压下陷。
触痒不禁的足心马上就被搔弄成羞颤的绯红色,不断蜜润在指尖的香汗带来细腻甜糯的触感,滑滑凉凉的温度秀水冰清,绝美的丝足真的如蜜润脂玉般让人爱不释手。
然而相比于置身天堂的辛德雷,此刻正在被痒罚折磨的以实玛利感受到的就是如坠地狱般的痛苦了。
“哈哈哈啊啊哈哈脚心不行……反省了……有在反省了所以别挠……呀啊啊哈哈哈饶命,这样下去真的………真的要去……去嗯嗯嗯啊啊啊哈哈哈呀!”
如娇花嫩瓣般的绯樱蜜唇紧紧箍住肉棒,狭窄的洞口震颤着泄出一大股蜜露,在这一刻,以实玛利只觉得自己的眼前的景色都变得朦朦胧胧,好像沉入水中一般难以看清,反而是心中的狂痒和呼啸的快感沁人心脾,不管是深插在小穴里的肉棒还是男人挠刮着足底的指甲,那种海浪惊涛般的刺激几乎在少女的羞心上凿开裂缝,让她连呼吸都难以维持。
明明不想向卑劣的男人认输来着……明明只是无奈下的被迫屈从而已!
但是这样的自己……这样坚强执拗的自己,竟然还是在这个变态主人的凌辱下感受到了快乐吗?
如果这份谄媚般的快感和倒错的受虐欲望都是真真切切的“快乐”,那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又算是什么呢?
心灵的矛盾激荡着冲击以实玛利的思绪,但身体上的快感却彻底没了遮掩,被亵玩到高潮的少女拼命挺身甩动秀发,饱满的双乳摇晃出曼妙的雪浪,而软嫩嫩的脚掌和被刮挠红润的色气足心更是如娇娇艳绽的花儿般等待着男人的采摘。
这一刻就算是辛德雷也被眼前的美人羞潮刺激的失去了耐性,他暗暗的低骂了一声狠狠挺腰,把那根粗鄙的秽物一下子深插进少女的花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直撞的最里面的宫蕊雌芯都震颤着喷出一股蜜汁,而浓厚的精子更是顺着肿胀的马眼一股脑激射进了以实玛利的稚弱孕房。
“咿咿噫噫噫呀啊啊……装不下……装不下的!呜哦哦啊啊啊呀………”强烈的中出射精几乎在顷刻间把少女推上高潮之上的高潮,以至于以实玛利的瞳眸都不自禁翻起白眼,大量混杂着白浊精液的淫水从肉棒和小穴媚肉的缝隙中倒流喷出,如雨水浇灌的蜜露不但把透亮的玻璃窗打湿一片,溅射的淫水更是把铺垫在窗台上的女仆长裙都沁满满雌香、飞溅到走廊地板上的淫液更是随处可见,仿佛在用耻媚的水痕证明着发生在窗边的“调情”。
(不行了……脑袋好沉,要……要失去意识了………)
感受着强烈的眩晕感紧随着极乐的性悦激流席卷而致,螓首一歪的以实玛利不由得瘫软下身体大口喘着粗气,那副濒临虚脱的模样似乎马上要支撑不住晕厥过去了。
然而………
“才泄出来一次就想解脱?难道以实玛利忘记这是惩罚了吗?惩罚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结束!”
“呀啊啊哈哈哈……痒呀………饶命啊啊哈哈……还要做什么……不要……哈哈哈放过脚心嘻嘻哈哈哈啊………”
就连晕过去也是不允许的!
就在以实玛利以为身后的男人爽爽的射完一发,自己终于可以继续工作的时候,邪恶的辛德雷却连一点抽出肉棒的意思都没有,那根丝毫不见疲软的巨物依旧深插在少女的娇腔穴蕊上深入捣搅着,男人淫猥的大手更是又一次把控住以实玛利软绵绵的脚底板、对着那只樱红玉润、水色澹澹的白丝足弓按压拨撩、挠痒不停。
“给我起来好好把小穴夹紧!你这个受虐狂抖M水手!”
“啪!”
“噫噫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会夹紧小穴……呀啊哈哈哈………”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过停歇了几个呼吸便再次响起,随之而来的娇喘哭吟和苦闷狂笑也久久不歇,已经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悲鸣回荡在山庄走廊中袅娜婉转,水手少女的一叶孤舟又一次被海浪推上高峰、仿佛永远得不到靠岸。
到了最后,干脆放弃反抗的以实玛利也变得自暴自弃起来,话语里的声音都被媚意染透了。
“呜呜啊哈……主人!主人用力一些……也没关系……哈哈哈啊啊……太痒了……又要去……哈哈哈啊啊呀!”
“…………”
在走廊的拐角处,两个洗完脏衣服返回、正等待着走廊里艳情结束好送还衣物的小女仆已经捂住嘴巴偷听的面红耳赤了,她们半是好奇半是畏惧的聆听着以实玛利哭泣娇喊的娇笑声,又羞又怯的站在墙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等到心满意足的辛德雷总算发泄完兽欲、一边整理着腰带一边离开的时候,走廊里的地板上已经遍布淫乱的水渍,而笑到嗓音沙哑的以实玛利更是翘颤着一双足底绯红的沐雨冰莲、趴倒在窗台上连疲惫的呼吸声都很微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