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岑关心地拍了拍乔年的背：“呛到了？没事吧！”
乔年接过沈青岑递来的水喝了两口，才舒服了些。
他抬头看向沈青岑笑笑，向对方表示谢意。
此刻的乔年因为刚刚被呛到了，脸颊红红的，眼尾也是红红的，就像是染上了枫叶的影子一样，层林尽染。
沈青岑的与乔年蒙着浅浅水汽的眼眸相撞，随后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他松了松宽松的衣领，语气平静听不出与往日有什么不同。
“吃慢些，不要着急。”
乔年根本不是因为吃太急呛到的，而是因为刚刚任枫林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发言。
乔年现在暂时无法正视沈青岑。
什么负责一辈子……
乔年脸上又升腾起了一股热意。
他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与沈青岑拉开一点点距离。
沈青岑注意到乔年的动作，眸色暗了暗。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很有礼貌地往后退了一些，给乔年留出足够的空间。
乔年，并不习惯他。
*
吃完早饭沈青岑先回二楼书房，这让乔年松了口气。
不用和沈青岑待在一起，乔年会觉得更自在。
王妈把餐厅桌子上的碗筷收走后，将面粉还有肉馅端了出来。
“乔先生等下有事吗？没事一起来包饺子吧！热闹热闹。”
乔年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
他已经有好几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节日了，有人一起过，一起包饺子，感觉也挺好的。
王妈亲切道：“会包饺子吗？”
乔年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