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权贵男人将娱乐圈作为狎乐的销魂去处;我风骚富婆怎不能就近享用男色?
一方有情,对方有意,情投意合,干柴烈焰。
勿需富婆费力追求,仅一个小小的表示,那些鬼魅般萦绕富婆身边的精壮活兽扑将上来……放肆的撕咬抽插……年轻的热血沸腾冒泡一股脑倾泻到有钱名女人身上,她们逐渐萎缩的肉体得到了滋润;她们干渴扭曲的心灵得以舒展……女人毕竟是女人,忒感性,年轻男人的激情犹如麻药通过甬道注入半老徐娘的灵魂,令其麻痹的失去了判断能力。
傻女子利令智昏到认为这些凭借一张好面孔游走娱乐圈的功利男是自己下半生的依靠,鸭男的甜言蜜语加上熟练床技,早已令她们魂飞魄散不知所属,殊不知狐狸对母鸡的恭维绝非发自心底而是另有所图:老夫少妻的婚姻如果还有维系的可能;老妻少夫的结合能够长久的为之寥寥,何况他是另有所图,金钱或上位。
其实,蔡绍芬的心里又何尝想不通这个显而易见的道理呢?
只是她骑虎难下不肯承认罢了,老牛吃嫩草也不是那么容易白吃的,弄得不好被嫩草给咯了牙,岂不是更被圈中姐妹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吗?
丈夫张进趁着他们结婚炒作起来的人气频繁接戏,却也顾不上是否冷落她这个如狼似虎的新婚老婆了。
“芬姐,你没事吧?”
她的下巴被阿飞轻轻拾起,对上他深邃似海的眼眸。
“没什么……”
蔡绍芬摇头,再用力摇头。
“小傻瓜,别再想那些没有用的自寻烦恼了……记住,现在把你自己交给我就行了。”
阿飞温柔地吻她,并体贴地替她清理干净,窗外投射过来柔美的阳光映照出床上纠缠的一对男女,他们都身无寸缕,赤裸一如初生婴儿。
阿飞有着健硕的肌肉,结实的背部,随动作而突显出有力的肌理,而躺在他身下的蔡绍芬肤白胜雪、丰润柔美,像一块上好的美玉,散发着淡淡莹光。
“花茶虽好,哪里可以代替酒助兴的功能呢?”
正值恋奸情热,怎能无酒助兴,阿飞露出微醺的笑容起身在酒柜里拿出一瓶八二年的法国干邑葡萄红酒,半跪在床上轻轻打开,然后把他和她的酒杯各斜一半。
阿飞左手端起红酒杯轻轻摇晃着,右手在杯口轻轻扇动,红酒那淡淡的芬芳渐渐弥漫开来。
“小坏蛋,我现在都搞不清了,这到底是在你家还是在我家呢?”
蔡绍芬轻押一口酒娇嗔道,然后醉眼迷离的看着阿飞,那种眼神带着三分清纯七分妖媚,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这才叫借花献佛呢!现在我是这里的代理男主人,当然也就是我家了。”
阿飞坏笑着和她碰了下杯,舌头在嘴巴里卷成筒状,然后往里面倾入了适量的红酒,红酒直接从舌头卷成的筒状中穿过,经过喉头润过肺腑,留下一路芳香和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