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奇怪地话,男人的手在她地衣服里更是一阵乱掏。
“天啊!好痒!好涨!呜……到底是什么没有?人家这里不是杂货铺,怎么可能有东西……呜!”
欲哭无泪的杨贵媚无力地挣扎一下,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东兴社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女居然被身后这个男人任意摆弄毫无反抗之力。
男人仿佛要确认丰胸的弹性,贪婪地亵玩她的笋峰,娇挺的雪峰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着自己的柔嫩和丰盈。
指尖在笋头轻抚搓揉,杨贵媚能感觉到被玩弄的笋尖开始微微翘起。
“混蛋,你到底要找什么?”
杨贵媚粉面绯红,紧咬着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男人的色手。
那种好像有电流从被男人的玩弄的尖嫩在扩散,自己怎能对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应,而且好强烈。
车子一阵晃动,车上的人们没有一个发现在这角落里,一个娇滴滴的女贼正被一个男人肆意轻薄玩弄。
趁着被骚动的人群挤到男人的胳膊使得他的手一落,杨贵媚反应极为机敏地一缩身,男人却冷笑一下扯住她的衣服要往外一撕,吓得她赶紧自觉地站起,任凭男人粗糙的手掌变换了方向,樱桃般娇嫩的笋尖瞬间完全落入色手。
不断地肆虐着她已经没有了防卫的雪峰,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捏弄搓揉,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笋尖。
“呜……这个色狼会功夫!”
杨贵媚不是笨蛋,几次的挣扎未果,反而被这男人更加侵蚀进来,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想用针扎他,可是这个男人的手仿佛长了眼晴一样,每次在她动弹开始的瞬间,就及时地牵扯自己的衬衣,给自己一个警告,而且自己的手肘好象已经被他反锁牵制,动弹一下就很痛苦,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自己泥鳅一般油滑的身体配合上缩骨功,即使是比这样更加窄小的环境,她都能抽身而退,一般的警察拿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连木兰花几次交手都奈何不了她,可是这个混蛋却象三指头捻田螺,一抓一个准。
色狼会功夫,神仙也没辙!杨贵媚忽然想到了网络上一句经典的话,以前还嗤之以鼻,不以为然,原来这是真的。
男人的挑逗又似乎带着一丝熟悉的触摸感觉,尽管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搓揉,可是想到那句怎么没有?
她就觉得这男人的手似乎真的是在自己胸部和臀沟里寻找着什么?
天啊,遇到了疯子么?
不……不对,这手法好象是职业性的搜查一样,一点一寸都不放过,对了,是这样的,难道是警察转变过来的色狼,这样一个职业也堕落了。
“你到底要找什么?我……我里面没东西。求你,不要这样!”
杨贵媚禁不住那种漫天的电流刺激感,女人咬着唇,带着哭腔,细若蚊鸣,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我可不想被一蓬黄蜂尾后针或者是腹腔喷针扎成刺猬!嘿嘿,小宝贝,你的反应可不是一般的强烈,怎么着,还想引诱我?老实交代,刚才在红姐家里偷了什么宝贝了?”
龙剑飞笑嘻嘻地摸索着女人滑腻的胸部,脸几乎贴在她的面上。
列车滚滚,带着急速飞驰在香港的地下,拥挤不堪的车厢里充斥着让人窒息的沉闷,尽管不时驶在明亮的城市轨道线上,窗外不断闪过的楼宇和依然闪烁的霓虹汇聚成条条光线掠过眼前,带一丝妖惑的美。
可是大多数人却无心观赏这样的风景,他们半眯着眼,打着给欠,或坐或站,都带着丝丝疲倦揉着红肿的眼眶。
没人注意到在这节车厢中,甚至就在自己身旁,正上演着一幕香艳刺激的春宫戏。
“龙剑飞?”
杨贵媚浑身一颤,终于还是没有躲过这个小混蛋的追踪,现在被他这样搂抱挟持,无论如何运气挣扎也摆脱不了他的手拿把攥,否则也就不会在臀缝里夹上他那硕大无朋的玩意,怎么说夹着一个东西在那敏感的地方,总有让人难受的麻痒涨痛感。
她知道身后的男人是谁了,龙剑飞,花花公子大色狼!
一头嗅到女人香,不抓到猎物就绝不放手的饿狼、色狼,他的手在她娇嫩的胸脯里似乎不光是在找什么东东,而是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她的情欲。
人妻少妇熟美的娇躯在颤抖,可是带给龙剑飞的那种刺激同样是巨大的。
手里的粉腻搓揉不断,传来丝丝销魂荡魄的美妙滋味,而下体顶在人妻少妇肥嫩的臀缝间,隔着两层丝薄的布料,能感觉到自己的坚挺硕大的下身已经挤开丰臀,在那滚烫滑腻的嫩肉缝中一点点地膨胀。